岑詩詩有苦說不出,也被葉曉琳弄的哭笑不得:“越說越離譜了,我跟杜毅哥真的什麼都沒有,你別多想了。”

“好吧,我隻是可惜了那麼好的男人。”

葉曉琳撇撇嘴,她也就是那麼一說,岑詩詩自己不樂意,她也不可能真把岑詩詩綁去離婚。

隻是葉曉琳希望岑詩詩可以早日醒悟,顧易清真的不是她的良人,她應該去尋找自己新的生活。

“你們在聊什麼?”

杜毅終於注意到湊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兩個人,他直覺她們倆的談話與自己有關。

葉曉琳剛要開口,就被岑詩詩攔住,她生怕葉曉琳口無遮攔,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來。

“沒什麼,我跟曉琳在說公司的事情。”

“說到這個,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隻要你願意,你隨時可以離開遠恒跟我一起工作。”

岑詩詩突然有些後悔,她不該在杜毅麵前說這個的:“抱歉杜毅哥,我已經想好了,我還是想繼續留在遠恒。”

“這是為什麼,你在遠恒並不開心不是嗎?”

杜毅看著岑詩詩,想要從她那裏得到一個合理的答案,否則他沒辦法接受。

麵對杜毅的質問,岑詩詩也有一瞬間的遲疑,不過岑詩詩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我已經有了我想做的事情,留在遠恒對我來說是最好的。”

無論岑詩詩這些話是借口還是事實,杜毅都沒有理由再勸說岑詩詩,畢竟岑詩詩已經明確的拒絕自己了。

杜毅隻好無奈的笑了笑:“那好吧,不過如果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都要告訴我,我會隨叫隨到。”

岑詩詩笑著岔開了話題,並沒有正麵的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岑詩詩明白,自己不可能會主動尋求杜毅的幫助。

她不能過度的依賴杜毅,那隻會讓她失去鬥誌。

岑詩詩不想做花瓶,也不想做鳥籠裏的金絲雀,她有她自己的堅持。

杜毅沒有再多說什麼,行動總是比語言重要的,杜毅希望用行動讓岑詩詩看到自己的真心。

酒足飯飽後葉曉琳還想繼續玩,可岑詩詩第二天還要上班,隻能遺憾的散場。

因為他們三個都喝了酒,葉曉琳有家裏的司機過來接,杜毅隻能叫代駕過來,先把岑詩詩送回去。

車廂的空間相對來說狹小,兩個人若是不說話就會顯得尷尬,岑詩詩隻能率先開口。

“工作的事情真的麻煩你了,我很抱歉。”

“不會,這是你自己的決定,沒必要向我道歉,我隻希望你也能為你的未來考慮一下。”

“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岑詩詩知道他是在說自己跟陸景年的關係,可還是要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來。

杜毅根本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打不得罵不得,隻能放在手心裏捧著:“你明知道我在說什麼。”

“那杜毅哥你也該知道,我結婚了,我沒有退路。”

岑詩詩說的非常認真,企圖讓杜毅可以早點死心。

“談戀愛可以分手,結婚也可以離婚,隻要你願意,那就不可能沒有退路。”

礙於司機還在,杜毅不能說得更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