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兒剛剛站起來,就直接撲到了顧易清的懷裏,聲音裏帶著些哽咽。

“我真的好想你,我以為你討厭我了,所以才不來見我。”

“沒有的事。”

白梅兒向來依賴顧易清,而且她極度沒有安全感,剛剛看不見的那幾天,隻要自己一離開白梅兒就會崩潰。

出於對白梅兒的愧疚,顧易清還是沒有推開白梅兒。

而是在勉強安撫好她的情緒之後拉著她到沙發上坐下:“保姆呢?”

“保姆姐姐說家裏有事,今天沒有過來,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的,你不用擔心。”

白梅兒朝著顧易清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她的臉上還有沒幹的淚痕,顧易清聽他那麼說直接皺起了眉。

“你看不見要怎麼照顧自己?告訴那個保姆明天不用來了。”

白梅兒再度撲進顧易清懷裏,在顧易清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她早就看不慣那個保姆了,今天也是特意讓保姆不要過來的。

“易清你別這樣,不要遷怒別人,我真的很好。”

白梅兒這招無論是對哪個男人都是有效的,適當示弱才會讓這些男人更加心疼自己。

顧易清當然也不例外,骨子裏的大男子主義。

讓他忍不住去照顧比他弱小的女性,這樣會讓他有一種異樣的滿足感。

而在岑詩詩的身上,顧易清永遠都得不到這種滿足感,那個女人永遠都是倔強難對付的,唯二的脆弱,也隻有在醉酒或是生病的時候。

或許顧易清自己沒有意識到,無論白梅兒做什麼,他忍不住拿來跟岑詩詩做比較。

期待岑詩詩可以柔軟一點,多依賴他一點。

白梅兒說了許多都沒有得到顧易清的回應,跟顧易清相處了那麼久,白梅兒就算看不到顧易清也知道他是走神了。

他一定又是在想那個該死的岑詩詩,岑詩詩那個該死的女人,自己一定不會放過她!

無論是顧易清還是顧家都是自己的東西,自己一定會搶回來!

讓顧易清回過神的是唇上柔軟的觸感,白梅兒不知什麼時候吻住了顧易清,一下下舔舐著顧易清的唇,想要得到顧易清的回應。

顧易清根本無心跟白梅兒做這些,下意識的伸手推開了白梅兒。

“你在做什麼?”

白梅兒委屈極了,一雙眸子裏含著隱隱的水光。

“你看不出來嗎,我當然是在吻你,我們是戀人,我為什麼不可以吻你?”

為什麼?如果顧易清可以知道為什麼的話就好了,在跟岑詩詩接吻的時候顧易清想要的是完全的占有她。

可是在白梅兒主動來吻自己的時候,顧易清卻覺得違和,不願意讓事情繼續發展下去:“別鬧了。”

“我沒有鬧,易清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為什麼要推開我?”

說完這句話,白梅兒又忍不住眼淚,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她的眼淚讓顧易清感到煩躁,但顧易清還是忍住了那股煩躁,決定先安撫白梅兒:“現在還不是時候。”

“可是我想要跟你親近,我想要完完全全的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