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顧騰讓岑詩詩嫁給自己,就是為了讓岑詩詩生下自己的孩子來繼承顧家。

而岑詩詩本人也是一個極其重視親情的人,如果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那麼為了孩子,岑詩詩應該會選擇留在顧家。

這樣的邪念不斷的煽動著顧易清,顧易清像是著了魔一般,一步步的靠近岑詩詩,扣住岑詩詩的手將她按到懷裏。

“別躲著我。”

“我沒有,你先放開我。”

男女的力量差距太大,岑詩詩根本沒辦法掙脫顧易清,而且她也怕自己掙紮得太過激烈會傷害到孩子。

這樣的力道對顧易清來說沒辦法造成任何阻礙,反而是有些欲拒還迎的感覺。

“聽話,我會好好對你的。”

溫熱的唇瓣吻上岑詩詩的耳垂,引來懷中的人一陣陣的顫抖。

顧易清很滿意岑詩詩這樣的反應,親吻她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從耳垂到臉頰再到嘴唇,岑詩詩的味道讓顧易清根本無法停下,隻想將麵前的這個人拆吃入腹。

“你乖,別害怕。”

“顧易清你那麼做對得起你的白梅兒嗎?”

剛剛結束了一個綿長的吻,岑詩詩甚至都還沒有喘勻氣,卻還是吐出了白梅兒的名字。

果然這句話一下子就驚醒了壓在岑詩詩身上的顧易清,他的表情非常難看。

“你為什麼會提起梅兒,這件事跟梅兒沒有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她不是你的戀人嗎?你的戀人知不知道你正在跟我做這種事情呢?”

岑詩詩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冷靜一些。

若是顧易清能注意到岑詩詩緊緊握著還帶著些顫抖的拳頭的話,或許能看出岑詩詩到底在想什麼。

但是顧易清正緊緊的盯著岑詩詩的眼睛,根本沒有注意到那些:“別提梅兒。”

“為什麼不能提?哦我想起來了,你告訴過我的,你是肮髒的女人,根本不配提起你的梅兒,對不對?”

岑詩詩的眼中甚至帶了些笑意,這大大的激怒了顧易清。

可他根本沒辦法反駁岑詩詩說的話,因為這的確是他親口說出來傷害岑詩詩的話。

“顧易清,在你眼裏我到底是什麼?破壞你跟白梅兒的第三者,還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一個人,我也會覺得累。”

“我現在已經很累了,不想再陪你玩兒了,請你放開我。”

最後一句話是岑詩詩最真實的想法,她累了,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兩個剛剛還在耳鬢廝磨的人,現如今卻冷靜的對峙著,沒有一個人願意讓步,顧易清第一次覺得那麼無力。

這種感覺顧易清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隻有岑詩詩會帶給顧易清這樣的感覺。

“岑詩詩,我們別鬧了好嗎?”

“我沒有在跟你鬧。我隻是把我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顧易清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岑詩詩很少會開口求顧易清什麼。

這一次岑詩詩卻用那麼疲憊的語氣跟顧易清說話,顧易清有些手足無措,他第一次有了逃避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