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清就當做是白梅兒嬌氣,隻要白梅兒不鬧事,這點所謂的小小的嬌氣根本不礙事。

白梅兒還是不願意讓顧易清離開,顧易清好不容易才能來看她一次,白梅兒說什麼也要抓緊這個機會,特別是不能讓顧易清跟岑詩詩一起離開。

白梅兒摸索著找到了顧易清,也不像往常那樣環著他的脖頸,隻是小心翼翼的拉著顧易清的衣擺跟顧易清說話。

“易清你就留下來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說,你就留下來吧,好不好?我隻要一個晚上。”白梅兒還在苦苦哀求。

可顧易清卻還是看著岑詩詩,弄得岑詩詩渾身不自在,並且她心中也有些難受。

大概像白梅兒這樣的女人,男人都是無法割舍的。

自己就永遠都做不到像白梅兒這樣,全心全意的依賴一個人。

從小到大岑詩詩就覺得,任何人都是不可信的,能夠依靠的就隻有自己而已。

岑詩詩被白梅兒綿軟的聲音弄得不舒服,主動開口道:“既然白梅兒那麼求你了,那你就幹脆留下來吧,我會自己回去的。”

“你想要讓我留在這裏?”

顧易清這句話問得是岑詩詩,他好像在急切的跟岑詩詩確定什麼。

如果不是說不想他留下,那麼他一定會跟岑詩詩走。

可是岑詩詩在短暫的停頓之後還是點了點頭,低聲開口:“既然有人願意留你,那就留下來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岑詩詩就轉頭離開,顧易清的事情一隻手臂被白梅兒抱著,就算想要去追岑詩詩,也是完全做不到的。

白梅兒咬緊了牙關,她沒想到現在自己居然淪落到了這步田地,想要把顧易清留下來,居然都需要找岑詩詩幫忙。

這對白梅兒來說是巨大的屈辱,白梅兒發誓這份屈辱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報回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顧易清的注意力從岑詩詩身上挪開。

“易清,咱們坐下來吧,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說,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白梅兒努力拉著顧易清的衣服,想要吸引顧易清的注意力。

顧易清這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帶著白梅兒坐下來:“什麼事情,說吧。”

“易清你知道的,今天我去見我母親了,你應該也知道這件事是岑小姐安排的,我本來也很感謝她可以讓我跟我媽媽見麵。”

白梅兒認真的措辭,她當然不覺得自己這些小小的伎倆,能讓顧易清跟岑詩詩有什麼太大的矛盾。

她隻不過是想要在顧易清心裏種下一科懷疑的種子,隻要顧易清開始懷疑岑詩詩的,那麼距離自己成功的那一天也就不遠了。

“我沒想到的是,岑小姐不知道跟我媽媽說了什麼,我媽媽居然開始勸我要離開你,她明明知道我隻有你了。”

白梅兒說到這裏又開始掉眼淚,一點述說自己的委屈,一邊告訴顧易清自己到底有多喜歡他,多離不開他。

這樣一來,顧易清也就無法說出讓白梅兒離開這種話來,可顧易清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白梅兒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