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一個破房子而已,還是說你在裏麵藏了人,所以才不讓我進去。”
這個房子相比於顧易清的其他房產,的確是十分普通。
就連白梅兒回國之後居住的那棟別墅,都比這裏高級。
在白梅兒看來,顧易清不讓自己進去根本就是在大題小做。
可是顧易清卻不那麼想。
雖然這裏的有些記憶算不上美好,但是這裏也是自己跟岑詩詩回憶最多的地方了。
自己怎麼可能容許別人踏足這個地方,白梅兒帶著侮辱的話語更是不行。
“白梅兒,趁我還沒對你發火之前離開這個地方。”顧易清冷冷的說道。
這是他們在一起之後,顧易清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白梅兒。
白梅兒一時間有些惱怒,顧易清就把岑詩詩看得那麼重嗎,自己連她住過的地方都不能進?
白梅兒一身反骨,別人不讓做的事情她就偏偏要做。
白梅兒轉身假意離開,趁著顧易清不注意的功夫徑直衝向大門。
顧易清下意識的躲開,白梅兒就這樣衝了進去。
可是因為對房屋的結構不夠熟悉,白梅兒直接撞到了玄關的鞋櫃上。
鞋櫃上精致的花瓶搖來晃去,最後重心不穩砸到了地方。
聽到花瓶碎裂的聲音,白梅兒才停住了往裏衝的動作。
“白梅兒,你到底要幹什麼?”
顧易清忍無可忍,抓住白梅兒的手腕質問她。
她到底對這個地方有什麼不滿,千方百計都要進行破壞。
如果不是從小被教育不能對女人動手的話,現在白梅兒很有可能不會完完整整的站在這裏了。
白梅兒冷哼一聲,完全不去在意顧易清手上過大的力度。
顧易清越是生氣,白梅兒就越是痛快。
“岑詩詩已經走了,她不會再回來了,為什麼你就不能看清楚!”
“誰告訴你她不會回來了?白梅兒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我的底線。”
顧易清怒不可遏,拽著白梅兒往外走。
他不能再容許白梅兒再對這裏進行任何破壞,這裏的所有東西對顧易清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
可是白梅兒卻不斷的掙紮,兩人糾纏之間,白梅兒又將更多的東西掃落在地上。
顧易清怕她再繼續下去,再也顧不得她是女人,直接將她扔了出去。
顧易清將門關上,不顧白梅兒在外麵拍門,小心翼翼的將那些東西撿回去。
其他東西都還好,可是那個花瓶卻無法恢複。
這個花瓶是岑詩詩最喜歡的,他記得岑詩詩買回這個花瓶的時候,還跟自己說,一定要把花瓶擺在玄關的位置。
這樣一來,每天回家之後就可以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那樣的話心情一定會非常好。
那段時間岑詩詩跟顧易清的關係還算可以,岑詩詩也偶爾會跟顧易清分享自己生活裏的一些東西。
那個時候的兩人雖然算不得非常親密,但偶爾也能在顧易清的主動下有一些甜蜜的互動。
可是現如今白梅兒卻親手毀掉了為數不多的,讓顧易清能感覺到岑詩詩存在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