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詩詩被他那麼一蹭,頓時說不出話來。
她很想問顧易清是不是狗變的,但話到嘴邊卻沒能說出口。
隻是在顧易清抱了許久都不願意放手之後,岑詩詩才開口:“你打算抱到什麼時候?”
可是環著她的人並沒有直接給岑詩詩回答,他離岑詩詩很近,呼出的熱氣全都灑在岑詩詩的脖頸上。
“我很想你,想得快要瘋了。”
顧易清以前不會說這樣的話,岑詩詩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是酸澀,岑詩詩曾經對這種感覺很是熟悉。
但是現在岑詩詩不願意去承認這種感覺,她不想說自己居然被一句輕而易舉想你打敗。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顧易清才慢慢放開了岑詩詩。
岑詩詩的身體有些僵硬,帶著怨念吐出一句:“顧易清,你是不是想謀殺?”
“怎麼可能,我舍不得。”
顧易清這句話直接脫口而出,他的確是舍不得岑詩詩的。
至於剛剛的事情,隻是一時沒有控製好罷了。
偏偏就是這樣一句話,把岑詩詩所有想說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岑詩詩站起身來:“我要下樓了。”
“不是說要曬太陽嗎,我陪你曬。”
顧易清還想跟岑詩詩多待一會兒,怎麼可能輕易放岑詩詩離開,本來想要伸手去拉岑詩詩。
可是拉扯之間岑詩詩踩到了剛剛蓋著的毯子,重心不穩就要向後倒下去。
顧易清趕緊眼疾手快的把人撈進懷裏:“小心點。”
“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不小心。”
岑詩詩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一半是因為剛剛失重的驚嚇。
另一半嘛,岑詩詩不願意說。
“好好好,都怪我,不生氣了。”
顧易清低聲下氣的哄著岑詩詩,想要讓岑詩詩別再生氣。
可是他越是柔聲細語的哄,岑詩詩心裏也就越亂。
最後實在沒辦法忍耐,用力推開了顧易清。
“我要下樓。”
岑詩詩低著頭離開,所以顧易清沒能注意到岑詩詩紅了的耳廓,隻能認命的追上去。
“詩詩慢點,小心別撞了。”
“我又不傻…嘶,痛。”
話音未落,岑詩詩就撞到了拐角的牆上。
顧易清嚇得趕緊衝過去,一把將岑詩詩拉過來確定她的頭怎麼樣了。
岑詩詩覺得今天自己大概是水逆,不然怎麼可能做出那麼多蠢事來,她絕不可能承認自己的慌亂是因為顧易清。
“都怪你。”
“好,都怪我,別伸手碰,讓我看看。”
這會兒的顧易清自然是岑詩詩說什麼就是什麼,整個人身上隻寫了忠犬兩個字。
要是顧易清再敏銳一些,大概就能發現岑詩詩對他的態度改變了一些。
隻是遲鈍的顧易清隻關心著岑詩詩的頭有沒有事,完全發現這個事實。
在確認過岑詩詩沒事之後,顧易清這才鬆了一口氣,輕聲安慰岑詩詩。
“沒事了,下次小心點就好。”
“不是我的錯,這牆設計在這裏一點都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