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瑟依偎在魏浩然的懷裏,望著窗外的月光,滿臉的愧疚,“浩然,你說我們這麼做事不是很過分?我總有種……把龔喜賣了的感覺。”

魏浩然肯定的點點頭,“你是把她賣了呀!”

“哎,我……那不也是被迫的嘛!還不是你逼的我!”秦瑟瑟為自己剛才在酒吧的落跑找著借口。

“你心裏要不是那樣想,我逼你有什麼用?何況你怎麼知道她自己不樂意你把她賣了的?重要的是,我們賣了個好價錢!”魏浩然幽幽道。以前這種八婆的事情,他真是懶得管,不過誰讓龔喜是秦瑟瑟的好姐妹,席向榮又是自己的兄弟呢?

“好價錢?”秦瑟瑟匪夷所思。

魏浩然的嘴角邪肆的上揚,“你猜他們現在在哪兒,在幹嗎?”

晨光照的人暖洋洋的,龔喜像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從夢中掙脫出來,她努力的睜開自己疲憊的雙眼,腫脹感遍布全身。她昨晚喝醉了?這是她腦海中蹦出的第一句話,說明她還有殘存的意識。可是當她低下頭去的時候,就完完全全的愣住了!

溫暖幹淨的荷花被,柔軟舒適的雙人床,她……縮在一個……結實的胸膛裏。

“啊!”後來龔喜幾度都有些後悔自己當時愚蠢的破壞氣氛的尖叫,可她當時就是無法坦然接受那樣直觀的刺激。

累極了的席向榮終於被她的河東獅吼吼醒,“吵什麼?”

話音剛落,四目相接,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兩瞬間的錯愕,隨後是……席向榮理直氣壯的解釋到,“你昨晚喝醉了。”

龔喜努力的回憶一下,肯定的點點頭,“然後呢?”

“然後魏浩然他們把你丟下了,還不準許你回別墅。”

“然後呢?”

“然後我就把你帶到酒店了啊!”

“再然後呢?”

“再然後……你就勾搭我……”

“席向榮!”龔喜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她不顧形象的起身就掐住了席向榮的脖子,麵目猙獰的像要真的掐死他才肯罷休。

席向榮卻沒有半分的反抗,反而十分認真的望進龔喜的眼睛裏,微微眯了雙眼,“你真的那麼想掐死我嗎?”

原本囂張的氣焰頓時熄滅,席向榮的認真令龔喜張牙舞爪的情緒立刻穩定了下來,她有些微的愣神,魏浩然和瑟瑟故意把自己丟下……瑟瑟這是想幫自己,可是……可是……

龔喜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窘態,匆忙斂了斂被子,將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流氓!”她隻能拔高嗓音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席向榮卻不怕死的狡辯,“昨晚真的是你勾搭的我!”

他還記得昨晚龔喜非要喝橙汁,自己一時沒忍住……可是席向榮真覺得自己可以稱作是正人君子了,他後來竟然可以及時頓悟,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龔喜,就在他吻的激情時,她竟然突然大力的推開他,嘴裏不停的念叨,“喘不上氣……喘不過氣來……”

三條黑線沿著席向榮的額頭滑下,他懊惱的將龔喜安置好,打開門窗就奔去浴室洗澡了。

可是一向在情場如魚得水的席向榮,雖然骨子裏很君子,但在酒店睡地板的事情他可沒經曆過,所以盡管知道有一絲的不妥,當他洗完澡之後,他還是掀起了被子躺在了龔喜的一側,隻是盡可能的和她拉開距離,他可不想再鬧出剛才的事端來。

可是他身上的半邊被子才剛落下,席向榮的瞳孔就迅速的放大,他不敢置信的重新打開被子,就看到龔喜竟然脫的隻剩下單薄的內衣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都趁我洗澡的時候幹了什麼!”姣好的身材映入自己的眼簾,席向榮強迫自己一定要鎮定!上次是她被下了藥,這次如果對龔喜下手的話,那就真的成了趁人之危了。

可是就在席向榮心髒打鼓,做心理鬥爭的時候,龔喜的身體卻緊緊的貼了上來,她的藕臂十分利索的纏上他的腰身……

這下饒是席向榮再君子,都精神崩潰了!“女人,如果你現在推開我還來得及!”

可是龔喜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反而貼了上去……

“吼!”席向榮簡直要癲狂了,“是你勾搭我的!龔喜,你記住,今晚是你勾搭我的!”

“我怎麼可能勾搭你?”龔喜根本就不滿席向榮的指控,臉紅的將頭撇向一邊,“我昨晚喝的爛醉什麼都不知道了,還怎麼勾搭你?你明明就是占了我的便宜想抵賴!”雖然有些心虛,可龔喜還是強自爭辯。

想起昨晚的一幕,令清晨的席向榮回想起來,還是動情非常!他不由自主的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覆在龔喜性感的紅唇上,眼神迷離。

沒料到席向榮會有這樣溫柔的動作,龔喜驚訝的睜大了雙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