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我沒有開玩笑,我特意來和你說這些,就是想要請軍師,到時候不求你能幫忙,但是請你不要幫助他們。”許熙慧又淡淡的說道。
歐陽玉見許熙慧嚴肅的神情,並不像是說笑的,心中一凜。
“郡主,七王八公的勢力堪比皇權,你一人之力很難對付的。”
“我自有安排!”許熙慧淡淡的說道,然後站起身來:“軍師,我今日前來要說的事情已經說了,告辭。”
說完,許熙慧轉身向外走去。
“郡主!既然你已經真話直說了,為何不將原因告訴與我?”歐陽玉也站起來大聲的問道。
許熙慧停住了腳步,沉思了半晌,才慢慢的將罩在頭上的黑色鬥篷拿下來,一頭白發顯露了出來,震驚了歐陽玉。
“七王八公,嫌我礙了他們的事情,派出殺手去雙城刺殺與我,子琛為了救我身中劇毒,我與他們不同戴天!”許熙慧輕聲淡雅的說出了原因,然後再一次大步離開。
歐陽玉這次沒有攔著她,而是看著她離開,知道不見她的身影。他坐回了椅子上,腦海中全是許熙慧那一頭白發。
“你是因為他而白了一頭烏發麼?”
歐陽玉淡淡的說完,閉上眼睛,任由情苦湧上心間。
他可以理智的在這段得不到的感情和權利之間進行選擇,可是他卻無法有理智去阻斷對她的愛,這也算是一種悲哀吧。
許熙慧從軍師府中出來,接著就來到了上京的驛站,進入之後,她拿出了之間的身份證明,之後得到了接待。
上京驛站的負責人,正是七王八公中八公之一的馬家,馬家的家主馬世豪很快得到了平心郡主入京的事情,心中一驚,別人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七王八公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顧言琛身受重傷的事情,平心郡主這時候入京,恐怕是來者不善了。
於是他很快的來了七王中的離王府上。
七王八公如今已經去了公侯之家林家和七王之首孫王府,如今剩下的幾家,是以離王為首。
離王是前朝皇上的表叔,因為有功,一直保留著王位,大誌開國後,榮華富貴也一直沒有變過。
馬世豪來到離王,將許熙慧進京的事情,說了出來。
“王爺,這平心郡主這時候進京可以說是來者不善啊,我們要不要直接永絕後患。”馬世豪眯起眼睛說道。
離王聞言搖搖頭:“現在不是時候,因為她現在住的是你管轄的驛站,如果她出現了意外,你難逃幹係,那個皇上可是等著抓我等的尾巴,你送上去這樣的一個把柄,他不借機發作才怪呢。”
馬世豪聞言也點點頭,其實在他的心裏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是不讚成在驛站對付許熙慧的,不過林家的事情,在他的心裏留下了一根刺,他怕有一天馬家也和林家一樣,成為了七王八公舍棄的對象。
“這樣,我們先按兵不動,你派人去監視平心郡主,看看她這次帶來了多少人,他的目的是什麼?”離王說道。
“好。”馬世豪點點頭,同意了下來。
之後,他告別了離王,回到了馬家,讓手下去查,可是最後得到的結果讓他大跌眼鏡,這個郡主,再搞神惡名鬼,既然一個人都沒有帶,單槍匹馬的來到上京?
同樣驚訝的還有歐陽玉,他本來以為許熙慧口口聲聲說要對付七王八公,會帶來很多人,可是沒有想到她既然一個人前來。
一個人,怎麼能對付了那麼多人。
“這個郡主,再開什麼玩笑?”歐陽玉無奈的說道,然後快速的進宮,和許碩說了許熙慧的事情。
而許碩聽完也陷入了沉思,如果從一個皇上的角度來說,許熙慧的雙城和她背後的賢王府,還有七王八公都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雙方要是能火拚,兩敗俱傷那是最好不過了,不過如今確是許熙慧自己前來的,這就難辦了,如果許熙慧在出了什麼事情,這種平衡的局麵就會打破,何況他還指著許熙慧的開荒技術,增加大誌的國力。
所以,許熙慧不能出事。
不過,她明顯的來到上京就是為了對付七王八公的,七王八公不可能坐以待斃,到時候要一定會對她下手,她沒有帶人來,那不是自己這邊要保護她?
這樣算了,不是等與皇室和七王八公正式對麵了麼?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那沒有參與的雙城和賢王府不就是要漁翁得利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