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嗬嗬……好啊,你們兩個人走吧,無論走到天涯海角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樣能夠保住小命比較重要。”
“你若是還有什麼動作的話,我一定會報警收集證據,想辦法抓住你的壞人不可能一直囂張下去!”
“那就看看到底是誰笑到最後!”
苗苗拉著許瑞年走出了小區門口,沒有多遠的距離。
許瑞年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突然向地麵倒下去。
苗苗使勁堅持著,也沒拉住他,反而被他連累著,一起跌倒在了地上。
“苗苗,對不起,我保護不了你……你走吧,不要管我了,你千萬不要讓他再抓住了!”
“你都成這個樣子了,我怎麼可能丟下你,我立刻的送你去醫院!”
苗苗向前麵跑了一大段的距離,使勁的招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
“我的朋友被人打的很嚴重,立刻的送人到醫院裏麵!”
司機猶猶豫豫的,才把人給搬到了出租車裏。許瑞年的樣子被人打的很嚴重,一定是招惹到了什麼不該招惹的人。
一般的司機並不願意接這種人,免得自己也惹禍上身。
許瑞年被送到了醫院裏麵進行了檢查,全身上下並沒有達摩大礙,隻是左腿的小腿骨有些輕微的骨折現象。
經過處理後,恐怕也要等兩三個月才能夠恢複正常。
如果期間他又受了什麼傷的話,可能落下終身的殘疾。
苗苗不由的有些擔心,現在他們這個情況是不可能安安靜靜的在醫院裏麵住上兩三個月,等他腿傷痊愈的。
可是若不能夠讓許瑞娘好好的休息養傷的話,落下了終身殘疾,以後再想治愈是極其困難的事情了。
她在病房那麵左右的轉圈圈,想著解決事情的辦法。
韓家翊和葉落林已經明目張膽的在一起來往。
而且兩方的關係鬧得如此僵,再想回到他的身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說苗苗會不會原諒他以前的所作所為,估計他現在也已經改變了想法。
“算了吧,還是走一步看一步,我就算是想要保護許瑞年也沒有那個本事。”
她也隻不過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許瑞年醒來了之後喝了點水,就打算下床。
“你不要亂動你的腿,剛剛進行了小手術,醫生說要在床上好好的休養至少兩個月的時間才可以如經常一人一樣隨便的在外麵活動。”
“你不要聽醫生胡說,我現在腿很好,走路沒有問題!”
許瑞年說著雙手扶著床邊沿上站了起來。
苗苗急忙的推了他一把。
“你這是搞什麼名堂我不都跟你說了嗎?你隻有好好的躺在床上才行,你若是這樣胡來的話,可能落下終身的殘疾!”
許瑞年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牙齒咬到了嘴唇上。
“他……這些都是因為他,如果不是他,我也不可能腿上受傷了。”
苗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現在說這些也毫無意義,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靜靜的過去了一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