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之前卡亞所提供的資料,索爾推著車來到了被他假扮的人的工作區域。
和之前看到的玻璃房間不一樣,這裏就像是普通的醫院一樣,一條走廊,走廊兩側都是房間,房門緊閉,門上安有一個小小的長方形玻璃窗。
走廊有推著車來來回回走動的人員,相比索爾穿的密不透風的防護服,他們穿著普通的白大褂,帶著口罩。
“吱——”
一扇大門打開了,一個頭發亂糟糟的男人探出頭,口罩被摘下了一半,掛在左耳上。
他麵色憔悴,還帶著顯而易見的煩躁情緒。
他四處張望了下,剛好看到前麵推車的索爾。
“你這家夥上那去了!快過來,把這個拖走!”
說完他又回到了房間,大門敞開著。
索爾推著車走進了房間,然後將門鎖好,還順手將那個小玻璃窗給拉上了。
這個房間不大,中間擺著一張床,床邊圍滿了各種機器,一個全身赤裸的女性躺在床上,身上插了各種管子。
三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圍著一個屏幕前討論著什麼,之前喊索爾進來的人正在收拾東西。
“為什麼會失敗,前麵都好好的,為什麼最後會這樣?”
“是不是體質的原因?”
“這幾天我們的實驗沒有一個成功,我建議從在重新檢查一下那兩個孩子,或許我們遺漏了什麼。”
“有道理,我們……”
他們討論了一陣,很快商談好了下一步的實驗。
那人收拾完東西,回頭一看,索爾站在門口打量著屋內,完全沒有上前幹活的意思,不由皺著眉頭嗬斥道:
“喂,你傻站在那幹嘛呢!快把這個失敗品拖到焚毀場去。”
索爾收回目光,他沒有按照男人說的上前,而是彎著腰將推車下麵的布掀起,讓溫瑤下麵鑽了出來。
“哈德利,這是誰?!”
男人一臉不快地盯著溫瑤,完全沒有意識到任何不對勁。
而其他三名研究員也回過頭,同樣詫異地看著溫瑤。
“瑤瑤,都解決了吧。”
溫瑤瞪了索爾一眼,不等對麵幾人反應過來,四道水刃射出,瞬間帶走了他們的生命。
“砰——砰!”
有兩人剛好倒在那些機器設備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而外麵卻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過來詢問。
“看來這隔音設施做的不錯啊。”
索爾摘掉麵罩,將防護服的帽子放了下來,然後走近了床沿。
“嘖,真是太不人道,那他們死得這麼快真是便宜他們了。”
看著床上女人的屍體,索爾不禁搖了搖頭。女人麵部扭曲猙獰,可見在生命最後一刻她受到了怎樣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
索爾又檢查了下那些機器,可惜他看不懂那屏幕上都是啥。
術業有專攻,他對生物基因方麵一竅不通。
“主人,我查到了!”
卡亞重新出現,它興奮地圍著索爾飛了一圈,然後在白牆上投射出一個屏幕。
“我們之前遇到了那群孩子中,貝洛和另一個失明的孩子,都是從這裏逃出去的!”
牆上出現了貝洛和另一個孩子的照片,還有他們的基本資料。
“帶他們逃走的是這裏的兩個研究員,一個是負責研究的高層研究員,另一個是管理數據資料的。這裏的數據被刪除了很多,不過大部分都被我剛剛恢複了,刪除的是那個失明孩子在這裏被實驗的過程記錄和數據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