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踏入這房車,屌絲氣質也是暴露無遺,緊張的都忘了往前走了,因為這車子的內飾真他媽豪華,不,應該說是奢華,長怎麼大,別說是見了,想我都沒想過車子裏麵還可以布局成這樣。
說實話,我當時真有點傻眼了,懵了,這哪裏是車子啊,感覺就是一個移動的小房間,或者說完全將車子內部精心改裝成了一個精致的小酒吧。曖昧的燈光,鑲嵌在側壁的水晶酒櫃,還有酒櫃裏那琳琅滿目,我連名兒都叫不出來的名貴的酒水,看著這些,我也是醉了!
燈紅酒綠,而這些竟然不是這裏的主角!在我對麵兩米多遠處坐著一個女人,她坐在一張扣在車底的歐式真皮沙發上,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輕輕疊在一起,看著是那麼的優雅。
酒醉人美,我悄悄看向她,一時間竟有點猜不出她的年齡,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沒有被時間打敗的女人,咋一看竟然像個不到三十歲的禦姐。但仔細一看,那一身散發出來的雍容華貴的氣息,沒個三四十年歲月的沉澱,又怎麼可能孕育的出來?
我想,這應該是個三十五歲左右的成熟女人,她的長發盤在後腦,結出了一個古典的發髻。一根玉簪插入,讓她更顯典雅。而她那一身墨綠色的旗袍也甚是古韻古香,讓這個熟婦看起來,在這個躁動的年代顯得是那麼的特別,那麼的傾國傾城。
如果說,同樣喜歡穿旗袍的焦姐是一朵妖媚的紅牡丹,那麼眼前這個貴婦就是一朵清新的出水芙蓉,美而不豔,但直覺告訴我,這個少婦的身份可能猶在焦姐之上!
可偏偏這樣一個看起來和這個年代有些格格不入的女人,她的手上竟然拿著一支水晶高腳杯,杯裏盛著半盞紅酒,她輕輕的搖曳著紅酒杯,讓本該雍容典雅的她又增添了一絲妖氣,妖而不魅。
而在這個熟女的身旁,還蹲著一隻體型剽悍的大黑狗,我對狗其實了解的也蠻多的,所以也能看出來這是一條高加索犬,這大狗此時雖然趴在那,但依舊散發出了凶悍的氣場,而這也是我沒敢再往前走的原因之一,高加索犬驍勇善戰,對主人極其衷心,我可不想被這大狗給當成入侵者,撲倒在了地上。
就在我心慌間,那個帶我來的男人說了句''女主人,我把人給你帶來了'',然後就下了車將車門給關好了。
尼瑪,女主人,好屌啊!
我正膽戰心驚呢,這女人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然後朱唇輕啟,對我說:"坐啊,不用拘謹,我找你來。隻是有些話要對你說。"
我沒敢坐下來,隻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後衝她溫和的笑了笑,謙恭的點了點頭。
她輕輕將紅酒杯放在了身旁的酒桌上,然後對我問道:"你是個高中生吧?"
我還不知道她是誰,找我幹嘛,不過還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而她則繼續對我說:"你叫王法,你說你父母怎麼會給你起這樣一個霸道的名字,起名可是一門學問,有些名字如果撐不起,主人可是會遭難的。"
我不知道她說這些幹嘛,但直覺告訴我她似乎對我不怎麼友好,難道我哪裏得罪她了?
說實話,我當時挺不爽的,尼瑪,你誰啊,不就有幾個臭錢?你憑什麼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來對我的名字指手畫腳的?
可是我沒敢將心中的怨氣表現出來,我隻是對這少婦說:"名字是父母給的,由不得我。"
貴婦她輕輕笑了笑,然後突然問我:"作為一個高中生,對你來說,什麼才是成功?有花不完的錢?極高的地位?亦或是可以考上一所名牌大學那麼簡單?"
尼瑪,這貴婦到底是誰啊,怎麼還跟我談起了什麼人生理想不理想來了。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也不知道她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索性我就對她說:"我從沒想過那些,所以我不知道。"
貴婦再次輕輕笑了笑,然後說:"那你現在想。"
我疑惑的看向她,而她卻輕輕伸手拉開了身前的一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用火柴點燃後,輕輕吸了一口。
尼瑪,當時我真是醉了。這貴婦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絲讓我渴望征服她,卻又隻敢跪舔的氣質,讓我在征服與跪舔間徘徊,都快迷失自己了。
我下意識的就對問她:"這位姐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找我具體是為了?"
其實我知道喊她姐姐可能有點不妥,但女人不就喜歡別人說自己年輕嘛?更何況她確實年輕,我感覺喊她阿姨,實在是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