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江魚雁的話,我也是愣了一下,她啥意思,看到我現在這副死狗樣,讓她聯想到了一個故人?
肯定不是這樣的,以江魚雁的身家背景,她所結識的人自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會像我這副狼狽樣呢?
我以為江魚雁是在逗我玩,在我印象中有能力的女人,似乎都喜歡玩貓捉耗子的遊戲。給人希望然後再親自毀滅,就像我上次所以為的焦姐一樣。
我悄悄看向江魚雁,我發現這個成熟典雅的少婦此時依舊微微抬著頭,目視遠方,那張精致的臉龐看似很平靜,但我卻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憂愁,甚至還夾著著一絲小女人才有的思念。
我操,江魚雁這看著不像是在逗我玩,更像是在發春啊!
我又不是傻子,突然有點明白了什麼。尼瑪,我估摸著江魚雁還真他媽有可能想到了什麼人,不出意外的話,甚至還是一個對她來說很重要,很值得思念的男人。
能夠讓江魚雁這樣的地下皇後所掛念的男人。能是誰?自然就是幹過她,和她生了孩子,黃珊珊的親生父親啊!
真不知道那男人是何方神聖,到現在了還能讓江魚雁露出小女人的嬌羞。
不過我想,江魚雁既然能突然想起那個男人,肯定不是因為我現在多麼狼狽,十之八九是因為我剛才那股子不服輸的精神,說實話我真是太僥幸了,無意間竟然觸碰到了江魚雁心底的那絲柔軟。
我閉上了嘴,甚至還屏住了呼吸,生怕驚擾江魚雁,讓她改變想法,繼續整我。
就這樣沉默了約莫兩分鍾,江魚雁才扭過頭來,她沒看我,隻是很淡然的說了句:"小秦,走吧,今天我沒有心情再處理這件事了。"
說完,江魚雁才扭頭看了我一眼,她本來是想直接轉身上車的,但她突然卻又朝我走了兩步,然後竟然緩緩彎下腰,蹲在了我的身前。
她伸出那芊芊玉手,勾住了我的下巴,很認真的看了兩眼。然後才對我說:"王法,今天讓你撿回了一條命,是你的幸運。希望你可以好自為之,如果再有下次,如果你再讓我這樣找你,我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
說完,江魚雁才緩緩起身,雖然我已經一身的傷痛了,但我還是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悄悄的看向她的身體,沿著她那細長的小腿看到她那修長雪白的大腿,再透過旗袍的邊緣,從她的大腿內側想要看到她那胯下春光,隻可惜哪裏光線不好,我看不到了。
在江魚雁快要上車的時候,那個小秦突然扭頭往四處環顧了一周,然後倒也沒怎麼防我,估計是以為我聽力沒那麼好吧,他直接對江魚雁說:"雁姐,有個女人躲在暗處,要不要?"
聽到這,我的心咯噔一跳,難道有人躲在附近在看我們?會是誰呢?
如果不是來找江魚雁的,也不是悄悄看熱鬧的,那就是找我的,如果是找我的。我所能想到的隻有曹妮了。
一想到他們可能要對付曹妮了,我的心再次揪了起來,好在江魚雁隻是扭頭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直接上了車子。
等這輛加長林肯開走了,我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今天是該僥幸,還是慶幸,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逃過了一劫,全是占了江魚雁的那個故人的光。
我使出了好大的勁才從地上掙紮著站了起來,我學著小秦的模樣四處環顧了一周,不過沒發現任何的異常,更別提曹妮的身影了。
我用一隻手點了根煙,狠狠抽了一口,這才緩過神來,也許是我想多了,曹妮固然神秘,但怎麼可能每次都會出現呢?也許小秦所指的真的隻是一個悄悄看熱鬧的,或者江魚雁某個對頭派過來跟蹤的眼線呢。
剛好附近就有一家跌打損傷的老中醫店,我過去接上了脫臼的胳膊。還給身上的傷口上了點藥,然後整個人就精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