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妮和白水水,你到底選誰?"
我被陳昆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住了。
明明我在很努力的逃避這個問題,可是一旦被陳昆點破,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逃避是沒有問題的,而如果我今晚不找白水水,也許我們之間就真的徹底完了。
眼前浮現白水水和曹妮兩個人,可以說她們兩個各有特色,各有優勢,我想任何男人都不想在她們之間做出抉擇,隻想坐享齊人之福。然而,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先不說別的。就說曹妮,就算我為了她離開白水水,她就真的會跟我在一起麼?
老實說,就算曹妮站在我麵前跟我說"她會",我也不會相信,而白水水,我是打心眼裏不想傷害她,也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對我而言,她就是屬於我的那朵紅玫瑰。
張愛玲說過,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連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我試想了一下。如果我真的拋棄了白水水,拋棄了這段純潔而美好的愛戀,那麼,白水水一定會成為我心上磨不去的那顆朱砂痣。
想到這裏,我掏出手機,給白水水發了一條短信,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老實交代了一下,並誠懇的尋求她的原諒。
放下手機後,我堅定不移的說:"記住,我不管以後,至少現在,你們的嫂子隻有一個人,她叫白水水。"
是的,她叫白水水,那個無論我如何狼狽,都不曾嫌棄我的女孩,那個雖然無法給我任何幫助,卻也不會把我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女孩。
陳昆他們有些意外地望著我,我淡淡的笑了笑,說:"我是普通人,就該找個普通人生活,不是麼?"
回答我的是三人將信將疑的神情。
我歎了口氣,努力想讓自己表現的輕鬆而瀟灑一點,卻發現無論怎樣,我都無法開懷的笑出來。
我不禁想起在廚房下麵的曹妮,難道,忘記她就那麼難麼?
在房間裏呆了有差不多半個小時,我就送陳昆他們離開了,至於明天去不去上學的事情,我還要問問曹妮。我想,她都安排好了一切。
送走了陳昆他們,我轉過身,就看到曹妮吃完了麵,正準備回房間去。
我連忙說:"曹妮,我們聊聊吧。"
曹妮目光淡淡的望著我,語調波瀾不驚的說道:"安家做的是d品生意,他們的勢力遍布全國,所以在每個城市都有幫忙運輸的人,去酒吧營救安雪晨的人,就是那些安家在南京負責運輸du品的人,他們之所以不敢鬧出人命,是因為害怕搞出了人命,他們的生意暴露,現在國家查的嚴,就算是安家做這種事情也不得不低調行事。"
臥槽,我還沒說話,曹妮就知道我要問了什麼,她果然智商高的恐怖。
曹妮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之所以針對大小姐,隻是在為你以後的鋪路,並不是出於私仇,王法,現在,我能跟你說的就隻有這些,剩下的,你很快就會知道答案。"
說完她就走進房間,把門給關上了。
站在那裏,我的腦子裏全是她剛剛說的那些話,為我的以後鋪路?這是什麼意思?我不由想起她上次說來找我。全是因為我爸,當時我覺得她的確是我爸爸媽媽介紹過來住的,加上事情多,所以就沒多想,還以為是她因為我爸的邀請來到我家裏住,於是就選擇了我幫她完成計劃呢。可是現在,事情完全超過了我能想到的範圍。
回到房間,我尋思著要不要給家裏打個電話,這又是我爸又是以後的,難不成我爸其實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但是當我打完電話後,我就覺得這個猜想不太可能,因為我爸不斷叮囑我讓我好好學習,注意身體,多吃飯多長個,而對我旁敲側擊問出的問題,他完全是一副"你神經病啊"的回答,這讓我越來越困惑,曹妮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