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在開玩笑,因為我們要的是你的三條腿!"當我說出這句話時,桌上除了楊羽之外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瞬間控製了跟著楊羽的那幾個人。
楊羽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此時他的神情讓我想到了那夜在ktv裏的我自己,那時候我肯定也是這樣,驚愕中帶著幾分惶恐,憤怒中帶著幾分羞恥,被人戲耍的滋味就是這樣的令人不爽。
而我絕不容忍任何人戲耍我,更別提眼前這個小醜一樣的人物。想到這裏,我冷笑一聲,說道:"楊羽。這種感覺可爽?"
楊羽原本就因為醉酒而紅紅的臉上此時更加紅了個底朝天。
我沒有跟他廢話,目光冷冷的掃過他帶來的那幾個兄弟,說:"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雖然你們那天都參與到了那個計劃中,但我知道你們不過也是完成任務而已,主使者隻有這個楊羽,所以我今天不打你們,我就問你們一句,願意跟我混麼?"
那幾個人沒有說話,有些猶豫的互相望著彼此,想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我說:"你們不用急著回答。我給你們時間想。"
說完,我看向楊羽,他好像醉的不輕,麵對這種情況竟然比下午表現的還要有種,他沉聲說道:"王法,我告訴你。你最好放我走,我爸是看守所所長,我幹爹是派出所所長,如果我今天出事了,我他媽整死你個小逼!"
"你幹媽是英國女皇都不頂個球,老虎,上!"我不屑的說道。
雷老虎立刻抓著楊羽,楊羽要跑,但是他的力氣哪裏有雷老虎大,瞬間,雷老虎就捂著他的嘴巴把他給按倒在地,我走到桌子前,直接把一個酒瓶給摔碎,蹲下來,冷笑著說:"楊羽,有點痛,你忍著點!"說著,我就把酒瓶紮進了他的腿中,他臉上瞬間青筋暴起,眼淚都飆出來了。
我說:"這一下,是為你搞我兄弟進看守所紮得!"
陳昆遞給我一個摔碎的酒瓶,我再次狠狠紮了下去,他的身體都在顫抖,要不是雙腳被陳涯按住,他估計得跳起來。
"這一下,是為你想搞我女人紮得!"
"這一下,是為你耍我,搞得我進醫院紮得!"
"這一下,是你讓我們兄弟反目,讓我兄弟傷心紮得!"
等我狠狠紮完這幾下時。楊羽的褲子上全部都是血,我讓雷老虎鬆開他的嘴巴,等雷老虎的手一拿開,他立刻疼的大叫起來,我站起來,狠狠在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腳,說:"疼的喊不出的感覺,你嚐到了麼?這就是那晚我們兄弟幾個的感覺,你好好享受吧。"
說著,我把手中的半隻酒瓶一丟,站起來,拍拍手,轉身來到一旁椅子上坐下,說:"再捂著他的嘴巴,讓他叫不出來,廢了他的三條腿!"
雷老虎他們立刻把楊羽拖到角落裏去了,我接過陳昆給的煙,看著瑟瑟發抖臉色發白的那幾個楊羽的"兄弟",問道:"現在決定好了麼?"
其中一個人立馬說:"法哥,我們願意跟著你混!"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點點頭,說道:"我這人吧,雖然願意不計前嫌收下你們幾個,但是我平生最痛恨反骨仔,所以我的醜話要說在前頭,那就是你們既然願意跟著我混,就給我好好聽話,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們的結局比他還慘。"
那幾個人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就看向角落裏已經變成血人的楊羽。一個個臉上露出惶恐的表情,忙說不敢不敢。
我笑了笑,說:"當然,如果你們對我忠心耿耿,我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如果誰要有點什麼麻煩,可以直接喊我兄弟過來給你們解決,想有個副業賺點零花錢的,也可以去老虎他們的場子裏。"
他們一愣,顯然沒想到我竟然打他們一個巴掌,還會給他們一個甜棗,一個個立刻開心的說好,還說一定會好好跟著我混。
雖然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然而看著瞬間投靠我的這些人,我想起一句話:"最涼不過人心。"
什麼"良禽擇木而棲"?全他媽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