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白水水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怎麼說出會努力完成我心願這種話。我的心願是啥?不就是跟曹妮永遠在一起麼?
想到這,我渾身冒冷汗,靠,她這是想自殺?怎麼她突然就這樣了?
我立刻給她回了一條短信,讓她千萬別做傻事,我跟她在一起挺開心的,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會很難過的。
誰知她回我說,你的願望難道不是稱霸南京嗎?怎麼扯到我做傻事上了?
尼瑪啊!原來白水水說的是事業上的願望?可是,她怎麼好端端關心起這個來了。
我說我知道她說的是這個願望,但她說的話也太嚇人了。而且她現在安安心心的做我背後的小女人就行,就不要再多想了。
如果說是之前的白水水跟我說這些,我肯定相信,畢竟那時候的她,還是局長的千金,有手段也有人脈,隻是現在的她已經是落草的鳳凰,還得靠我的保護,拿什麼幫我?她能安安靜靜呆在我身邊,我已經很開心了。
白水水這次沒回我短信,我把玩著手機,總覺得她無緣無故說這些有些奇怪。心裏也有些不安,但是我也沒多在意,畢竟現下我最該擔心的事情,是黃武。
小夭說黃武今晚逃了,那個老李受了點傷,也逃了。向爺已經聯係了焦家,要焦家給他一個解釋,因為黃武是在焦家的場子裏安排的這一計策,說焦家不知道,傻逼都不會相信。
不過焦家肯定早就商量好了對策,不然他們不可能敢公開和向家對著幹,畢竟他們已經得罪了江家,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他們貿然得罪向家,難道就不怕向家和焦家聯手搞死他們?
所以,我想焦家肯定留了後手,隻是不知道這個後手究竟是什麼。
此外,關於黃武,我想江魚雁一定會全城"通緝"他,他暫時是不可能離開南京的,隻是這樣也不好,因為這樣一來,他就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就算我們防的再嚴密,也可能會抵擋不住他的出其不意,更何況,他的身邊還有那個彪悍的老李。
連曹妮都打不過老李,可想而知那個老者究竟得多厲害。我想他應該是從小練家,浸染武學幾十年,如果他不死,黃武是不可能被拔除的。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燃起了一絲鬥誌,我想盡快強大起來!
默默地在心裏想著泰拳的各個招式,漸漸地。我竟然了無睡意,反而越發覺得獸血沸騰起來。
我幹脆起來,到客廳外麵開始打拳。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練習的太專注了,竟然連已經天亮了都沒發現。
陳涯打開門,看著我說:"法哥,你的吸收能力很強,現在已經能夠將一整套拳法如行雲流水一般做下來了,但是你的力量太小,隻要稍稍有練家子的和你對戰,你就會瞬間變成雞肋。"
說著,他竟然朝著曹妮的房間走去,然後看也沒看我目瞪口呆的臉,直接推門進去了,再出來時,他的手中已經多了幾樣東西,一樣是負重綁腿沙袋,一樣是啞鈴。
陳涯告訴我這是曹妮為我準備的禮物,我說我都玩過這些,他臉色一沉,說這不是玩的,而是鍛煉我身體的力量的,我是每天都做俯臥撐,臂力也比一般人有力量,然而這遠遠不夠,所以從今天開始,我要嚴格按照曹妮給我做的計劃表鍛煉自己。
而且以後我練拳也離不開這兩樣東西。
艸,我就是現在這樣打一次泰拳,都得汗流浹背,如果讓我把這兩樣弄身上,我懷疑我還能不能抬起胳膊和腿?
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我想提高自己,就必須全麵提升自己的體能,所以點了點頭,表示我知道了。
看了看時間,我有些擔心,不知道曹妮現在怎麼樣了,我給她發了條短信,讓她今天回醫院繼續點滴,自己多吃點好的補一補,她估計還在睡覺,沒理我,我又給香香發了條短信,讓她好好照顧曹妮,這才拿了衣服去衛生間。
洗了一個澡後,我神清氣爽的和陳涯去學校了。
路上,我問陳涯知不知道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曹妮不可能輕易的中了黃武的圈套,如果不是被逼到一定的程度,也絕對不會喝那個帶了藥的酒。
陳涯皺著眉頭說:"好像是那個叫香香的喊曹小姐過去的,我也是在跟她一起對付老李的時候聽她說的。香香不知道曹小姐的真實身份,而曹小姐和黃武的公司的確簽了合約,香香聽說如果曹妮再不出現,就要被追巨額賠償,才騙曹小姐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