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的,敢在老子麵前挑撥離間?
我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這一次,我這一巴掌十分用力,他的嘴巴差點被我給打歪了,嘴角甚至沁出了血跡,他抬手指著我,吼道:"你……"
我冷笑著說:"你什麼你?羅江,別他媽以為你們唱雙簧我就相信你,如果不是你告訴他們,他們怎麼可能會過來?甚至能清楚的找到我在哪個包間呢?你又怎麼可能這麼巧的趕過來?"
羅江臉上火辣辣的燒起來,他怒吼道:"你血口噴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再者說了,我這麼對你。有好處麼?隻會讓水水更討厭我而已,你當我傻啊?"
看著挨了兩巴掌卻還能如此''據理力爭'',一副''我很清白''模樣的羅江,我冷冷笑了笑,沉聲道:"我不當你傻,我隻知道會咬人的狗不叫,而你,很明顯就是那條狗。"
"粗魯!"羅江麵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說道,他看向白水水,痛心疾首的說:"水水,我雖然誠心祝福你們幸福,但是我現在不得不說一句,你真的找錯了人,這個男人配不上你!"說著。他就轉身氣呼呼的離開了。
望著他的背影,我看著地上的人說道:"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高貴的羅江學長,既然你能養著這一群野狗,是不是就說明,你本身的良好道德修養其實也是裝的。說白了,你就是個偽君子唄,偽君子啊,其實就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羅江身體一僵,轉過臉來憤怒的望著我說:"你會為你的口無遮攔付出慘重的代價!"說完,他逃也般的朝樓梯口走去。
我聳了聳肩,不屑的說:"我最討厭自以為優雅的男人了,不知道自然才是美嗎?傻逼!"當然,我心裏還有個想法就是,艸,長得比老子帥開的車比老子好出身條件比老子優秀,竟然還他媽戴著麵具活著,這尼瑪不是糟蹋自己麼?老子最討厭別人糟蹋自己了,所以老子要狠狠教訓這逼一頓。
我轉身回到位子上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著陳昆他們一個個傻傻的望著我,忍不住笑道:"怎麼?被我威武霸氣的表現給震懾住了?"
陳昆摟著我的脖子說道:"法哥,你這一年半進行啥秘密特訓了啊?臥槽,二十幾個人啊,你他媽瞬間秒殺,要不要這樣拽啊?小弟我都想以身相許了。"
我忍不住打趣道:"有這麼誇張麼?陳涯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經能一人秒殺二十幾人了,我隻不過是在關公麵前耍大刀而已。"
陳涯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不,我看得出來,法哥,你現在比我強。"頓了頓,他問道:"法哥,曹小姐有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提到曹妮,飯桌上突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白水水笑著說:"曹妮姐回來了,我還跟法哥說讓他今晚把曹妮姐喊出來,我們大家一起聚一聚呢。"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白水水,她衝我溫柔的笑了笑,我發現我真是愛死這個善解人意的小姑娘了,黃珊珊哼了一聲。說道:"雖然我不樂意,但是……我知道當初你的事情……肯定是她從中出力……"
陳昆連忙打圓場,說道:"就是就是,我們怎麼滴也得見見曹妮姐,她救了法哥,那可就是我們的大恩人啊。"
傻強坐在那裏嘿嘿嘿的笑,這時,安文傑笑著說:"我聽於子昂小姐提起過曹妮小姐,她對其讚不絕口。"
我的心猛然收緊,錯愕的望著安文傑,手中的酒杯因為過度用力,"啪"的一聲碎了好幾塊。
剛剛活躍起來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緊張,我皺起眉頭,見他依舊一臉坦然的望著我,對他的好感度瞬間蕩然無存,我目光犀利的望著他,沉聲說:"你是安家的人?"
安文傑笑了笑說:"是,我是安家家主三伯的孫子,跟隨父母生活在國外,今年剛剛回國,代表安家和江家結親。"
他坦然的回答倒是讓我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但是我和安家仇深似海,所以我依舊對他十分的厭惡,而且,隻要一想到於子昂那天摸著曹妮的臉頰,說出那些惡心的話,我的心裏就惱怒萬分。隻是,既然陳昆他們知道他是安家的人,怎麼會跟他和和氣氣的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呢?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咯噔"一聲,總覺得這近兩年的時間,南京也許發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變化。
黃珊珊惡狠狠的開口道:"安文傑,你明知道於子昂差點害死王法,還在這嬉皮笑臉的提起她,你是什麼意思?挑釁嗎?"
安文傑收起笑臉。目光掃視著眾人,一臉認真的說:"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和諸位隱瞞身份,自然也不會對王法隱瞞身份,而且,我挺喜歡王法的,不想與他為敵,所以才坦誠相待。況且,此時安家與向家,江家都已經建立起了新一輪的合作,各位兄弟們既然能接受與我同桌而食,我想你們應該也知道,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就算王法回來,你們也無法改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