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曾文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說:"你瘋了麼?"
我冷冷一笑,隻見安雪晨揚眉笑道:"王法,你總算沒有讓我失望,兄弟們,給我上!"
在安雪晨說話間,我已經和曹妮回到了車上,我發號施令,我們的車子立刻變換方向,與四周的車形成了正麵抗衡的局麵,而這樣一來。曾文智的人由原本的包圍我們,變成了被我和安雪晨的人雙麵夾擊,成了待宰的羔羊。
我一聲令下,兄弟們立刻朝著這些車子開火。
轉瞬間,戰火紛飛,對方的車窗上,不斷有鮮血四濺,而他們掃射過來的子彈亂飛,這些子彈一顆顆從車窗前劃過,被保護膜無情的擋了下來,我看到有人搏命一擊,看到我們毫發無損的時候。臉上是深深的絕望,而這個表情此時在我看來卻很爽。
我們這邊無堅不摧的防禦和對方不斷死掉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讓我在意的是,曾文智這小逼竟然躲過了重重掃視,盡管一條腿已經受傷了,但他卻愣是躲了起來。
躲起來了麼?我冷冷一笑。這樣也好,我更想看到當他的人全部死絕了,他孤軍奮戰的時候的絕望的那張臉。
這時,曹妮握著我的手說:"王法,你真的要殺了他?你應該知道,他……"
我抬手示意她不要說下去,她微微蹙眉,無奈歎息,我和她的心結已解,心情大好,見她秀眉微蹙,我輕輕揉了揉她的眉心,笑著說:"我知道你很忌憚她的身份,但是如果我放他走,就相當於放虎歸山,倒不如現在就解決掉他。畢竟,無論我殺不殺他,他以及國安bu的人都不會放過我,你說是麼?"
曹妮垂眸不語,我輕輕擁著她,安靜看著這一場硝煙彌漫的戰爭。
我知道曾文智帶來的人,都是國家的人才,但是我也知道,國安bu既然隻是秘密出手,而不敢正兒八經的對付我們,想必這場針對我和安家的局,其中摻雜著的是私人的利益,既然如此,我還顧及什麼?這些人在那個幕後黑手的眼中,不過是用來達到目的的武器而已。他們就是全都死了,想必他也不會有感覺。這一點從曾文智淡漠看待隱二和那個人的死上就能看出來,所以,他們的人,他們都不在乎,我還在乎什麼?
何況,如果他們不死,就是我死,我沒有高尚到為別人留人才,自己和兄弟們白白犧牲的地步。
陸地上的戰火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對方麵對火力全開的我們壓根沒有反抗的能力,但是山上就不同了,畢竟是曾文智帶來的人,和一般的人比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就算安雪晨帶來的人在山上將他們形成了一個包圍圈,但是以我對安家火力的剖析,他們是打不過這些人的。
何況山上的地形複雜,便於隱藏,那些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更加占據優勢,說的再坦白點,我讓安雪晨來,隻不過是讓她來幫我解決掉陸地上的麻煩,順便來幾個人到山上當活靶子,其他的事情,還是要讓我這邊受過訓練的兄弟們來。
我讓曹妮在車上等我,然後讓兄弟們都下車,戴上裝備,上山去。
曹妮望著我說:"你一定要千萬小心。"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出事的。曾文智應該去山上了吧?嗬嗬,我倒要看看那個人要怎麼跑。"
我的人往山上去的時候,安雪晨也已經帶著一批人往山上去了,安家雖然有一批訓練有素的保鏢,但是這批保鏢隻守護在她和家主的身邊,其他的人也就是烏合之眾而已,不過不管怎樣,安雪晨帶著那批厲害角色上山以後,也算是給我提供了一部分的助力。
誰也沒有說話,我們小心警惕的一邊走著,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耳機裏是隱三的聲音,漸漸地,對方露出了頭角,我的人開始分散開來撒網,而我很快就捕捉到了曾文智的身影。
追尋著他的影子來到一塊比較平坦的空地,我無意中發現一個很深很深的坑,四周還有大片大片的土,這時,我突然聽到曾文智的聲音,他說:"王法,我給你和你的兄弟們準備的墳墓是不是很好?"
我沒有說話,緩緩抬頭,就看到曾文智舉著一把長槍,正虎視眈眈的望著我。
我雙手抱著胳膊。笑著說:"我覺得不好,倒是很適合用來掩埋你和你的那群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