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雲淡風輕的說完這四個字的時候,齋藤新一朝外一指,淡淡道:"這裏太擠了,我們去外麵。"
我點了點頭,接過崔子墨給我點的煙,笑著說:"好。隻是我這人打人沒有個輕重,我們是不是最好簽一下協議,證明這隻是我們兩個之間的比試?"
齋藤新一不屑的說:"怎麼?你怕了?"
我笑著說:"那是當然,我可不想被別人說成是破壞兩國和平的罪人。"說著,我意有所指的望向一旁的翁錦,她麵色微冷,對我怒目相向。看那樣子,是準備對我使用眼神殺人法,隻可惜這個方法對我根本不起作用。
齋藤新一知道我是在嘲笑他們,他臉色微變,隨即有些惱怒的說:"哼,簽協議就簽協議,隻不過你到時候被我揍得爬不起來,學你們領導人那樣讓人家''強烈抗議''才行。"
我抽了一口煙,冷笑著說:"我們抗議是因為我們不想對你們動手,如果我們不抗議,你們就該擔心了。"
說完我就看向李紅玫,讓她找出紙和筆。等她將東西找出來以後,我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句話,交到齋藤新一的手上,問道:"你看得懂麼?"
齋藤新一冷哼一聲說他當然看得懂,我說看得懂就好,然後讓他在我的字下方寫一段一模一樣的話。然後我們再把名字簽上去,弄完這一切後,我們這才離開美容院,其他人則跟在我們的後麵。
等我們來到外麵的空地上時,因為人數太多,立刻就引起了其他人的圍觀,特別是齋藤新一穿著日本和服,更是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李紅玫這個不怕事兒多的賣力的喊道:"大家都來看看哦,這群大老爺們來我們店裏,想要欺負我們手無縛雞之力的母女倆,幸好有這位小夥子幫我們一把,現在那個穿和服的說要教訓他,大家趕快過來給我們的小英雄打打氣啊。"
看著李紅玫,我簡直啼笑皆非,我看她恨不得此時敲鑼打鼓的把人喊來,不過不得不說她的叫喊聲很有用,頃刻間,許多人就把我們圍了起來,開始對這群日本狗指指點點。
齋藤新一麵色漲紅,冷聲說道:"該死的,真是不識好歹的女人!王法,我要跟你打賭。"
我心說幺蛾子真幾把多,我點了點頭說:"你說。"
他怒瞪著還在扯著嗓子賣力喊著的李紅玫,說道:"如果我贏了,那對母女就得跟我走。"
此話一出,立刻引來議論無數,眾人紛紛指責他是個不要臉的貨,覺得他真的是想要強搶民女,大概是因為圍得人太多了,翁錦丟不起這臉。悄悄地退了出去。我冷笑著望著齋藤新一,看來他是被我們給氣急了,其實我知道,到了這一步,李紅玫母女倆跟不跟他走已經不是多重要的事情了,他跟我打鬥的原因也是因為他覺得我侮辱了他而已。
但是小日本就是這樣,他們從來睚眥必報,而李紅玫讓他如此丟臉,齋藤新一自然要報仇。而小日本又是個很奇葩很能忍的民族,這一點從他們一直以來都熱衷於做美國的走狗就能看出,所以麵對此時大家的非議和指責,齋藤新一卻采取了隱忍的姿態,因為他知道,無論這些人說什麼,隻要他能將李紅玫母女倆帶到日本去,那麼他今天受到的屈辱就不算什麼,因為他會通過各種變態的折磨和手段,來讓李紅玫她們為她們所做的事情感到後悔。
雖然我有信心贏過他,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願意拿李紅玫母女倆做賭注,我笑著說道:"我們中國和你們日本不一樣,我們是有人權的國家,我沒有權力和資格來拿別人當這一場比武的賭注,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我隻能說我不打了。"
齋藤新一一愣,隨即大怒道:"八格牙路!比武是一件嚴肅而神聖的事情,怎麼能說不打就不打?你們中國人難道就這麼不講誠信麼?"
我冷笑著說:"不要忘了,我們已經簽訂了協議,是你要隨意更改,你違規在先,不講信用。喜歡兩麵三刀,表麵一套背麵一套的是你們好麼?"
這時,人群中有人說道:"就是啊,你們日本人不就是這樣麼?連曆史都敢篡改,在重要的世界會議上都敢虛情假意,有什麼資格說我們中國人不講誠信?"
"就是啊,何況為什麼我們要把我們國家的女人交給你?你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