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爺爺那一臉認真的樣子,我知道,他對我的一雙兒女都給予了厚愛和厚望。
我笑了笑說:"謝謝爺爺賜名,我想曹妮一定會很滿意的。對了,我這就告訴她去。"說著,我拿著那張寫著名字的宣紙跑到樓上去,推門走進去,看著正在熟睡中的曹妮,不準備打擾她,但剛要走。她就睜開了雙眼,柔聲道:"怎麼了?一臉的喜色?"
來到她身邊,我將宣紙展開,她挑了挑眉,淡淡道:"王朝,王清秋?看這字跡,是爺爺給起的?"
我點了點頭,將宣紙好好放到電視旁邊,爬到她身邊躺下,柔聲說:"我跟爺爺說。你刻意留著孩子的名字讓他給起,可把老人家給高興壞了,你可別說漏了嘴。"說著,我問她名字好聽麼?
她笑著翻了個身躺在我的懷裏說:"爺爺起的自然好聽,還有。謝謝你的用心良苦。不過你放心吧,我雖然不太擅長與人交流,但是爺爺還是蠻喜歡我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們之間會出現相處不愉快的現象。"
握著曹妮溫熱的玉手,我深情地看著她那認真的俏麗容顏,點了點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說道:"我知道,隻是我希望所有人眼中,我的小妮都是最好的。"
曹妮"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說道:"我不需要別人的讚美,隻要你的就足夠了。"
我俯下身堵住她的唇瓣,兩人纏纏綿綿的吻在一起,可就在我想再深入一點的沾點便宜時,一個小家夥突然就哭了起來,曹妮一把推開我,然後轉過身溫柔的抱起了小家夥,柔聲安慰著。
心裏那個鬱悶啊,我隻是跟自己媳婦親熱親熱,這小家夥就不樂意了,長大了還得了?我說:"小妮,這個是王朝還是清秋啊?"
曹妮一邊給孩子喂奶,一邊笑著望著我說:"是王朝,怎麼了?你不會想等他長大了以後報仇吧?"
這臭小子!我說:"那是當然,這小子明顯是在挑釁我。破壞我們兩個的氛圍。"
曹妮啼笑皆非的說:"胡說八道什麼啊?難不成你要告訴我們兒子,你和我親熱的時候被他給破壞了?我可不相信你好意思說出這句話。"
我搖搖頭,洋洋得意的說:"那當然不啊,我隻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等到他交往女朋友的時候,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的。"我剛說完這話,大腿上就疼得厲害,我"哎喲喲"的叫著,忙求曹妮鬆手,她挑眉笑著說:"還敢不敢胡說八道了?"
我忙討饒說:"不敢了,不敢了,老婆,我錯了。"
她得意的鬆開了手,我立刻反撲,去撓她的癢癢,她"咯咯"嬌笑著,說:"不要鬧,孩子在吃奶呢。"
我的眼睛一亮,盯著她說:"吃奶?你說奶的味道是什麼樣子的?"
她麵頰緋紅,瞪著我說:"不準打壞主意。"
我可憐兮兮的說:"可我真的不知道,不如你讓我嚐嚐吧?"
見曹妮沒有說話,麵頰緋紅的樣子,我就知道她不會攔著我了,正洋洋得意,準備對她傲人的玉兔下黑手的時候。王清秋突然又哭了起來。
我哩個大草!媽能忍爹不能忍啊簡直!我鬱悶的翻了個白眼,說:"算了算了,我走還不行麼?奶奶的!"
曹妮幸災樂禍的看著我說:"怎麼?達不到目的就要走?就不能陪我聊聊天?"
聽到她這麼說,我才意識到自從回來,我還真沒怎麼好好跟她說過話,我重新躺下來,她溫柔的望著我說:"王法,你昨晚一夜沒睡吧?現在先睡一會兒,休息休息吧?"
我點了點頭,但是沒有睡意,想了想,我就跟她聊起了香香的事情,自然提到了香香不能生育的事,曹妮也知道了這件事,給孩子喂完奶,又給他們換了尿布,曹妮躺下來,依偎在我的懷裏說:"香香是個苦命的,不過我看鄧少秋這家夥不錯,知道了這件事也沒有嫌棄香香。香香的臉劃花了,他也許諾說會愛香香一生一世,隻是現在兩人畢竟還年輕,我也不太確定他會不會一直對香香這麼癡情……"
看著一臉擔憂的曹妮,我心說當初幸好沒有要香香的命。否則我想這件事一定會成為曹妮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