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懵懂的問沈水清是什麼事的時候,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低吼出聲的,她說:"我說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你以為齋藤次郎是齋藤新一,那麼好欺負的麼?"
麵對沈水清莫名其妙的火氣,我簡直是一頭霧水,這時,曹妮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按下接聽鍵,隨即麵色一沉,望著我說:"齋藤新一出車禍了,現在已經送到了醫院。據說,肇事者已經逃逸,而且肇事者可能是故意行凶。"
我一愣,隨即打斷正在喋喋不休的沈水清,沉聲道:"這件事我並不清楚,你聽著,你在哪裏?我現在就過去,見麵再說。"
沈水清低聲說:"我正在趕往醫院的途中,總而言之,你還是叫小白過來吧,若他能救齋藤次郎的話,一切還有回緩的餘地。你要知道。這件事情,沒有人會認為不是你做的,就連我也一樣。"
我剛要說話,手機裏就傳來了忙音,心裏頓時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我忍不住大罵一句:"草!這他媽的都是些什麼事兒?"
曹妮則冷靜的分析道:"看來對方真的比我們想象中要厲害的多。竟然學會用苦肉計這一招。我想誰都知道你和沈水清的關係,那麼你來杭州,大家肯定也很清楚你是想要阻止沈水清遠嫁日本了,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讓那個齋藤次郎受傷,讓齋藤家族知難而退。"
"當然,如果仔細想想的話,大家就會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隻有蠢貨才會用這種方法。"曹妮說到這裏,望著我說:"很顯然,你被他們當成了蠢貨。"
臥槽!剛剛還罵過那個齋藤次郎,現在我就成蠢貨了?而且沒想到就連沈水清都以為是我做的,這讓我心裏無比的鬱悶。我說:"那怎麼辦?"
她說:"先看看吧,就算大眾真的以為是你做的又如何?他們找不到證據證明是你做的,就不敢有所行動。不要忘了,發生事情的時候,我們兩個正在西塘旅遊。"
頓了頓,曹妮反握住我的手,和我一邊走一邊說道:"這件事唯一造成的影響,就是會讓沈老爺子震怒,從而影響我們和沈家的關係,這恐怕也是翁錦和齋藤次郎的目的,總而言之,有了這次教訓,我們以後真的得好好小心應對這個男人。"
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同時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的行為,如果我不把這貨給氣走,他不就不可能實行這種計劃了麼?隻不過,我想他想陷害我,總會有辦法的。
"日本人就是變態,他弟弟切腹。他就找人撞自己,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直接讓隱一開車撞死他個狗日的。"我不爽的說著,和曹妮離開了西塘,此時莊敏風已經開車在那裏等候了,上了車,我說:"小白呢。"
莊敏風說:"已經在趕過來了,法哥,要讓他去醫院救那個小日本麼?"
老實說我真不想讓他去,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所以我說要,然後就開始思考接下來的應對方案。
很快到了市醫院,下車後,我就撥通了沈水清的電話,她冷著臉站在門口接我們,我們乘坐電梯上樓後,電梯剛開門,我就看到一群日本狗舉著槍虎視眈眈的對著我們。
我下意識的將曹妮護在身後,小白他們則平靜的掏出槍,沈水清說:"你們做什麼?都把東西收起來!難道你們還嫌不夠亂的麼?"
沈水清說完,又用日語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些小日本麵麵相覷,隨即收起了槍,我們走出電梯,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我心說這他媽的也太快了,這時,一個醫生走出來很抱歉的說:"沈小姐,我們盡力了。但是對不起……我想,恐怕齋藤先生再也沒有了那方麵的能力。"
我的眼皮一跳,皺眉道:"你說什麼?"
沈水清氣急敗壞的吼道:"你還好意思問?他的那裏被撞斷了!簡言之,他稱太監了!"
雖然沈水清很生氣,但是我和我的兄弟們卻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那些日本狗憤怒的吼了起來,再次舉起槍,我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對憤怒的沈水清說:"你告訴他們,如果不想死就給我安靜點,他們的少爺不是我弄傷的。"
沈水清微微蹙眉道:"真的不是你?"
看著一臉狐疑的她,我心裏頓時帶了幾分怒氣,似笑非笑的說:"怎麼?你不會真的以為我為了幫你,會做那麼愚蠢的事情吧?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我想對付他,可以有千萬種陰招,損招,可以讓他悄無聲息的從這個世上消失,還可以嫁禍給別人,我為什麼要在所有人盯著我的時候,讓人開車撞他呢?與其懷疑我,你倒不如懷疑他。"
沈水清皺眉思考著什麼,我沒有再理會她。而是低聲對曹妮道:"你說這家夥有沒有想到,他付出的代價是這個呢?"
曹妮半眯起眼睛,饒有興致的說道:"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知道,他會付出這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