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邊監控Cadence的最新動向,一邊尋找出去的辦法。
“盡量不要發出聲音,以免驚動他們。萬一他們毀了這些記憶就不好了。”
棕右勻說“哲戟你說的對,我對模式開門法有些天賦,讓我來從門下手吧。”
三分鍾過去了,這名男子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算了,我說弟弟們,別從門下手了。我們走通風口吧。”說著我已經拿掉通風口的擋板,爬了進去。
“這個大小還可以,足夠我們容身的。我和右勻都能定位到Cadence的位置,一定能很快順管子爬過去的。你倆快跟上我吧。”
就這樣,我打頭,白哲戟在中間,棕皮右勻斷尾。我們順著通風管道很快到了那個房間。
我從透風擋板的空隙中射出了一槍休眠劑,“咻”,操作模型的Cadence就像睡著了一樣趴在桌子上。
旁邊的Cadence過來了,試圖叫醒他的同事“喂16號,別睡啊,趕緊整理完這些記憶文件,咱們好跑路啊。”
就在他推了一把16號,即將發現端倪的時候,“咻”,另一隻催眠槍讓他直接倒在地上,昏睡起來。
“不好!”他們的頭目,那個女性Cadence發現情況不對。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啊,她立刻就向通風口射了一槍。
“靠!我中彈了。”她一槍打在我的左大臂上,差一點就打到心髒。
我強忍疼痛,從通風口跳了下去。白哲戟和棕右勻跟著跳了下來。
還是晚了一步,那個塗著死亡芭比粉口紅的、畫著濃重眼線的Cadence溜走了。這個房間隻剩兩個驚慌失措的Cadence,其中一個反應快的立刻把手伸向槍套。
“咻”,一個Cadence槍還沒拔出來,就被我擊中,睡了過去。
“嗖”,白哲戟幹掉一個Cadence。
“其實我來把他們麻醉就好了。你這樣殺掉他們,怎麼說呢,我不是道德指責...”
白哲戟沒等我說完話,就充滿懷疑地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我,說道“我的也是休眠槍。”
“我沒有殺人。”
“對不起,誤會你了。”
棕右勻早就坐到了一台設備前麵,“就是這個記憶複製儀!我以前在海部長的訓練課接觸過。”
“需要DNA匹配才能調取副本。”
棕右勻招呼我和白哲戟過去。
我讓哲戟先調取自己的記憶,“哲戟,你先去吧。我丟失了全部記憶,要比你耗費時間。”
“不,你先調取。我來這一遭就是為了你...”他欲言又止,“跑掉的那個Cadence隨時可能般救兵回來,你快去。”
棕右勻給我們解釋道:“複製記憶和複製數據不一樣。說是複製,其實是重新建立一個和原主頭中一模一樣的突觸係統,並且在每個突觸上都標記同樣的修飾蛋白。一個人的記憶是無法移植給另一個人的,因為每個大腦都有獨一無二的突觸網絡。即使記憶消失,也就是修飾蛋白或修飾肽被去除,但是網絡中突觸的數目、位置、結構是不會被改變的。”
他接著說到:“Schatz...狗煎餅之所以會被植入記憶,也是因為他們拿到了你大腦突觸網絡的模型。否則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植入外來記憶的。”
棕右勻找到了一份命名為狗煎餅的模型,又補充到“我判斷不了記憶有沒有被刪改過。不過現在編造記憶的技術仍然十分基礎,我相信你能分辨出假記憶。這是你第二段記憶,我先把它還原到大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