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鬱見狀,明顯的驚愣了一下,很快的也站了起來,將舒雅的手拉住,卻沒有阻止她的意思。
他站起來,隻是為了防止這些人會對她動手。
那些說話的人,也震驚的往舒雅看過來。
很快的,眼底有了濃濃的不屑。
“怎麼,說到你們心上了,開始急的跳腳了?”那說話的人,明顯的冷笑了一下:“本來,像你們女人就是愛出軌的!生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
那人說話的時候,已是帶上了許多個人恩怨,想方設法的想要侮辱舒雅。
舒雅的手收的越發的緊了,冷聲道:“嗬!那麼,我說的有錯嗎?你的老婆跟你的孩子?你清楚,你的孩子是誰的種嗎?”
這冷冰冰的一句話,也不完全去反駁那男人剛才的話,倒是讓那男人顯得有些局促憤怒起來。
連著剛才的那句話,舒雅已經是兩次都在暗示他被戴了綠帽子了!
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忍得了有人這麼說自己!
這是作為男人的尊嚴!
他想著,臉已是憋得通紅,直接就站了起來:“嗬!你告訴我,你是哪裏來的小賤人?這旁邊的男人,是你的姘頭吧!”
這話讓祁鬱的臉色也驟然難看起來。
他冷冷的往那個男人盯著,眼中還有濃濃的殺意,那男人起初被嚇得打了個寒顫,後來便是直接撇過頭不去看祁鬱。
仿佛這樣做,就能讓祁鬱那冰冷的目光不再落到自己身上似得。
“怎麼,我又說到點子上了?嗬!像你們這樣的身份,還是多捂著點好!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還專門找事,不出意外,你們兩個的命肯定不長了!”那男人繼續羞辱著舒雅。
舒雅的臉色都難看的不行,捏在身側的雙手死死的用著力,她不想在這裏跟這個男人多費口舌。
她想動手,讓這個男人閉嘴!
但是她清楚,自己跟這個男人力氣懸殊,即使有祁鬱在自己身邊,可是那個男人身邊還有幾個狐朋狗友,如果舒雅這邊先動手的話,那個男人的朋友們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準備偃旗息鼓。
祁鬱的手指將她的手心稍稍捏了捏,低低的同她說道:“沒關係的。”
說完之後,便直接冷冷的朝著他們說道:“在出言不遜的時候,想想自己家裏的老婆,母親,女兒。”
祁鬱說完,舒雅疑惑的看著祁鬱。
她知道,憑借著祁鬱剛才捏了幾下她的手指,就能看得出來,祁鬱肯定不隻是說這幾句話。
果真,話說完之後,祁鬱便直接拿起桌上的粥,朝著那男人的臉上潑了過去。
那男人被潑的狼狽,他身邊跟他相熟的幾個人立即站了起來。
祁鬱沒有給他們動手的機會,拉著舒雅就往外跑去,跑的很快。
“操!我就是在這裏聊聊天,老子說老子的,關你們屁事!你們非得找事!老子就弄死你們!”那人狠狠的將自己臉上的粥給抹了一把,露出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祁鬱他們的背影。
祁鬱跟舒雅都聽到這話,卻也默契的沒有轉頭再懟上幾句。
等跑的遠了,舒雅大口的喘氣,祁鬱也在旁邊好像累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