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這門外都是白等了這麼久的麼?
隻需要她到前麵去敲門,就會有人來開門?
但是……祁鬱沒回來的話,自己一個人進到這別墅裏麵去,確實是會有幾分尷尬。
舒雅深深的吸了口氣。
祁鬱已是將車開進車庫裏麵,熄了火。
期間,他沒有再開過一次口,沒有再說過一次話。
舒雅的手慢慢的收緊,手心裏都有些冷汗,她從未想過,有一天祁鬱會帶給自己這麼大的壓迫感。
舒雅深吸了口氣,開了口:“不知道祁少叫我來這裏做什麼。”
祁鬱這才偏頭往舒雅看來,那雙如墨的眸子裏,盡是冷意:“做什麼?”
隨即輕蔑的俯身,往她湊近了些,伸手將她的下巴用力的嵌著,帶著濃濃的怒意:“今天我們去民政局,還沒離婚吧?”
“是。如果祁少明天有時間的話,我們明天也可以去離婚。”舒雅盡量的讓自己顯得不卑不亢,盡量的讓自己聽起來沒有任何的情緒。
祁鬱看著那雙毫無畏懼的眸子,聽著這些話,隨即冷笑出聲:“這一張一合的小嘴說出來的話,怎麼就這麼絕情呢?”
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舒雅有些不舒服,甚至是覺得不自在。
疼倒不是特別疼,隻是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任何的尊嚴可言了。
好像,他本身就不準備傷害自己的身體,他隻是想踐踏自己的尊嚴!
舒雅咬著牙,倔強的看著祁鬱:“祁少不是比我更加絕情嗎?”
“好像是這麼回事。”祁鬱挑眉。
他看著她難受確實是心底會比她更加難受,但是……他好生氣,生氣今天剛剛跟自己在車裏不可描述過,一轉頭就披上了另一個男人的衣服!
後麵還一起親昵的去超市!
他氣炸了!
氣的想要將她整個人都捏碎。
可是,當自己的手真的放到她的下頜上時,他就舍不得的用力了……看著那張臉,竟是覺得疼惜的要命。
這,讓他更加的憤怒。
分明是個絕情至極的女人,可以在自己同死神戰鬥的時候離開。
可是,他他媽的就是舍不得動她!
祁鬱猛地將她的下巴往旁邊是甩了一下,拿了紙將自己的手擦了擦:“這張臉,今天又被多少人碰過?”
舒雅的臉色微微泛白,牙死死地咬著,盯著祁鬱。
這些話,她聽著隻覺得像是刀子紮在自己心上似得!
“祁少,你找我做什麼的?”舒雅盡量的讓自己不要暴露出太多的情緒。
祁鬱手指在方向盤上搭了搭:“這個別墅,我花五百萬修的。”
舒雅沒有說話,隻是繼續看著祁鬱。
祁鬱說道:“這裏麵有保姆,有保安,有廚子。”
舒雅依舊是沒說話,隻是覺得自己更加不懂祁鬱了。
祁鬱:“但是,缺個被玩的女人。”
說完之後,祁鬱便冷冷的睨著舒雅:“舒小姐對於被男人玩,應該很有經驗的。所以,我想請舒小姐留在這裏。”
舒雅不可置信的看著祁鬱,眼眶都在發紅,氣的牙齒都在打顫,她手也在慢慢的收緊:“祁鬱,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