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籬輕笑出聲,“安虎點的,他想吃,而且他說他喜歡吃甜豆沙。”
薑鶴愣了一下,“挺好。”
安虎推門進來,“老板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早回來的。”薑鶴回答完,看著高壯的安虎,想到他愛吃甜豆沙,“那什麼,你點的紅豆沙我盛了一碗。”
安虎三兩下洗完手,“霍天師煮了很多,我有兩碗就夠了,剩下的你們誰愛吃誰盛。”
薑鶴放心了,“那我一會兒再盛一碗。對了霍大哥,她醒了嗎?”
霍東籬聽了,眼中透著喜色說,“醒了,昨天早晨醒的。她還有點虛弱,一天中大半時間都在睡覺。”
薑鶴,“人醒了,說明恢複的很好。這是個好消息。”
霍東籬也是這麼認為的,“是,她的狀態很好。”
吃過早飯,大家沒有離開。霍東籬在洗碗,安虎和山精向薑鶴彙報這幾天的工作情況。
“……牛棚西邊那塊兒斜坡的雪基本都挖回來了,接著挖哪兒?”安虎彙報完日常工作問道。
薑鶴,“等會兒我去看一眼,看完給你劃出大概的範圍。”
事情說完了,薑鶴拿出一個灰色的提包,打開拉鏈示意大家看過來,“自家炸的小麻花,蜂蜜味兒的。想吃的每人拿一袋。”舅媽炸好晾涼後分裝了八個塑料袋,這個提包裏全是小麻花,沒有別的東西。
接著把醬牛肉、牛肉醬、蘑菇醬什麼的一個一個全拎出來了,最後是榴蓮。
安虎霍在站起來,“老板,我去劈柴。”說完匆忙跑出去了。
薑鶴,“……”。她因為愛吃,從來不覺得榴蓮味兒難聞。
霍東籬沒跑,挑了一個個頭比較大的抱到一邊,“中午給你們做榴蓮酥。”
薑鶴驚喜地看著他,“謝謝你,霍大哥。”
“客氣什麼?這東西,聞著不好聞,吃起來很香。”
第一次見榴蓮,阿白和山精特別好奇,圍著榴蓮轉,還好奇地拿手指戳一戳它的刺。他們倆研究了好一會兒,從氣味兒討論到它的外形,催促薑鶴趕緊打開它,好讓他們看看裏麵長什麼樣子。
薑鶴怕他們不愛吃,挑著最小的打開殼,取出裏麵的果肉裝進碟子裏,分送到他們麵前,“切下來一點嚐嚐,不愛吃不要勉強。”
山精和阿白不需要刀,隨手一揮,切下一角榴蓮肉。他們好奇地捏了捏切下的一角榴蓮肉,送進嘴裏。
山精,“……”,一臉茫然,這什麼味兒?不太想吃,因為吃進嘴裏味道怪怪的。又想吃,矛盾地感覺怪怪的味道裏藏著那麼一點點香。
阿白整個妖僵掉了,“……好,好嚇人的味道。”
薑鶴來回看著他們的臉色,“愛吃,還是不愛吃?不愛吃就吐出來,沒關係的。”
山精摸摸頭,猶豫著又切下一角,阿嗚一口吃掉,砸吧砸吧嘴,也不切了,抓起碟子裏剩下的阿嗚一口咬上去,笑眯了眼,“好次。”
阿白聽了,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好,好吃?”
山精點頭,阿嗚又一口咬上去。
阿白呆滯,嘴裏那點準備吐出來的一不小心咕咚咽進去了。
薑鶴看出來阿白不喜歡,拿走阿白麵前的榴蓮肉自己吃。她咽下嘴裏的一口,笑眯了眼,問山精,“賊好吃是不是?”
山精猛點頭。
阿白,“……”。
薑鶴,“榴蓮酥也特別好吃,中午霍大哥做出來你就知道了。”
山精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霍東籬。
霍東籬看的好笑,“嗯,中午就做。”
薑鶴在這兒吃的高興,薑民愁雲慘淡地守著張珮。
常言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前段時間有傳言,薑鶴會一種秘法,能夠瞬間把人凍住。薑民認為那是以訛傳訛,並不相信。
結果,張珮在他眼前出事了。雖然他左右不了張珮的行動,可張珮出事了,他卻完好無缺,張家肯定會怨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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