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可不是好惹的角色,“想賴賬,沒門兒。會個三腳貓的功夫就想嚇住老娘,老娘可不是嚇大的!看看剛才那姑娘,人家那才叫有真功夫。再看看你,切!”
跟著這個中年婦女的男女七嘴八舌地支援自己人。
“說好的,找他們麻煩,攔住他們半小時就行的。事情早辦好了,給錢。”
“太不講理了。你們臨時加戲,讓打人。我們都沒說另加錢,你們還想賴賬,臭不要臉……”
“我們摔傷好幾個,治傷,必須給治傷……”
“攔住半個點兒,你們又讓再攔半個點兒,完了還讓我們打人。加錢,必須加錢……”
麵對張牙舞爪、七嘴八舌的這群男女,有所顧及不敢動手的這群修士被逼的節節敗退,很快妥協,拿錢把人打發了。
張茜一臉的不甘,恨恨地跺了跺腳,氣憤地轉身跑了。
薑鶴感覺沒什麼可看的了,轉身追上拾階而上的安虎他們,“誰先走?”
安虎背著傷員走的很穩,“他們先。”
薑鶴二話不說,右手抓住孫強的胳膊,左手抓住還在懷疑人生的劉燾的胳膊,說了一聲走,不見了。
五六分鍾後,薑鶴回來了,這次帶上安虎。
所有人回到山神廟,薑鶴去找阿白和山精交待事情。
安虎把傷員安置到自己住的隔間炕上,出來看到雙眼發直地坐在飯桌前的劉燾,疑惑地問孫強,“他怎麼了?”
孫強撓頭,“嚇到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了神。”
薑鶴從外頭進來,手裏拎著足有五六十斤的異獸兔,死的。
安虎的眼睛直了,“這兔子吃什麼長大的?”
孫強傻眼,“這是兔子?”站起來湊近,拿手指頭戳了戳,觸感對,不是假的。再捏捏一對長耳朵,“真是兔子啊?吃激素了?”
薑鶴把異獸兔屍體丟到地上,“秘境裏抓到的未成年兔子。我出山看看,你們抓緊時間扒皮收拾出來。皮留下,肉剁了丟進大鍋裏先燉上。隻許加鹽,其它調料我回來再說。”
一聽秘境,安虎立馬懂了。
孫強蹲地上驚奇地研究著這隻死兔子。
準備出門的薑鶴回頭,“劉燾,用我給你家裏人報平安嗎?”
被點名的劉燾一臉茫然地看過來,“啊?”
孫強擺手,“不用,不用。正常送貨的時候,我們晚上才能回來。他好好的,突然給他家裏去電話,叔、嬸反倒可能會嚇出好歹來。”
“知道了。對了,運菜車在哪裏被搶的?”有了具體位置,她也好展開追蹤。
孫強,“就山下。兩位大師來回運菜沒那麼方便,我們都是在山下裝車的。”
安虎補充,“準確時間是七點三十七。當時霍天師和徐先生運下一批菜,回山運第二批,還沒來得及下山。我正好運菜下來,看到七個戴麵具的修士正在圍攻孫強劉燾。”
孫強點頭接道,“那些人突然就跳出來了。我和燾子還沒搞清楚情況,身上的護身符就化灰了。我一下想起來大師交待過的話,剛對燾子喊‘快上車’,那些人就把我們倆按倒了。”
安虎說,“我趕緊衝上去救人,車沒顧上。”
孫強心有餘悸,“我和燾子有大師的符保護,安虎救的又及時,好歹有驚無險。”下意識地看向安虎住的隔間,“他們聽到動靜從車上跳下來,立馬被人圍了。”
薑鶴越聽越來氣,“他們是路連長安排的?”
孫強,“是。路連長說最近不太平,派了兩個兵護送運菜車。”
薑鶴,“通知路連長了嗎?”
孫強懊惱,“追著車跑了一段,被那群莫名其妙的男女老少逼回來了。隻顧生氣害怕了,提防他們撲上來,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