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先生左右瞅了瞅,見辦公室沒有其他人,這才說,“拉條幅搞抗議的那群人我查出來了,查到西南張氏那裏就斷了。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背後藏著薑氏的影子。”
徐謹,“謝了兄弟。”結束通話,立馬又聯係程鷹。
程鷹剛從會議室出來,看到來電是徐謹,立馬接起,“路連長聯係我,說是運菜車失聯,怎麼回事?”
徐謹一臉不快地說,“別提了。今天運菜車遇襲,路連長的兩個兵也受了傷。我把他們留給孫強三人照顧,出來追車。”
程鷹意識到事態嚴重,“傷勢重嗎?有沒有生命危險?”
徐謹,“我們剛把運菜車奪回來,沒跟孫強他們在一起,不清楚他們的現況。他們大概上山了。山上沒信號,手機聯係不上。我們正在趕回去的路上,會合了立馬回複你。”
程鷹說,“你們盡快。路連長不放心,半個小時前出發趕往北墟峰了。”
徐謹,“好。”
程鷹,“既然運菜車找到了,你跟薑鶴打聲招呼吧,省得她繼續找。”
徐謹,“她出遠門還沒回來,告訴她這些沒用,反倒讓她分心。”關鍵是根本聯係不上。
程鷹聽了詫異,“她回來了,你不知道?”
徐謹心裏咯噔一下,“什麼?”
程鷹,“路連長出發前說了一嘴,說是薑鶴回來了。”
徐謹和霍東籬的視線碰到一起,心裏暗道不好。
霍東籬立刻打薑鶴的手機,得到的是關機提示。“怎麼辦?調虎離山的目標大概就是她。”
“不會這麼巧吧?”徐謹有了不好的預感,“感覺一切是衝著小鶴來的,巧的是小鶴回來了。聯係路連長,他手機號是……”
霍東籬輸入徐謹給的手機號。
路連長接的非常快,“誰?”
“我是霍東籬,薑鶴的朋友。徐謹有事問你。”說完他把手機舉到徐謹耳邊。
徐謹盯著前路說,“我是徐謹,剛和程指揮聯係過。你說薑鶴回來了?”
路連長,“對。兩小時前薑鶴給我打過電話,說是正在追蹤運菜車,一時聯係不上你。她說我的兵在山上養傷,一時半會兒沒辦法下山,讓我不要著急。”
“她還說過什麼?”
“她挺急的,沒說別的。對了,她手機不知道怎麼關機了,我這邊打了四個電話都打不通。”
徐謹客氣兩句結束通話,臉色很不好,“車交給你,我先走一步回山神廟看看。”說話間,踩下刹車。
車一停,徐謹開門跳下來,腿上拍了一張疾行符,一路疾行往回趕。
霍東籬換到駕駛座上,不急著開車,撥了個號出去。
電話通了,“稍等,我師傅馬上回來。”
霍東籬聽到女子的聲音微愣,頓了頓,猜道,“蘇掌門?”
拿著元一手機的蘇畫說,“是我。你是?”
“你好蘇掌門,我是蒼山派天師霍東籬。”
“原來是霍天師。”
“蘇掌門,薑鶴出事了。煩請元先生為薑鶴卜一掛。”
薑鶴睜眼,注意到自己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所處的窄室昏暗又陌生。她沒事人似的動了動僵硬酸痛的脖子,打量著窄室,“看來是陰溝裏翻船了!”
手腳動彈不得,她皺眉,“太不講究了,一點待客之道都不懂。”
“那誰,誰在外邊?我醒都醒了,是要嚴刑拷打還是要怎樣,趕緊來個人。被這樣綁著,姑奶奶很不爽知不知道?”
靜悄悄的沒人回應。
她眼睛定在地上,“呦!藏頭露尾的一群鼠輩居然還會布置困陣,有點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