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宗門啊,白夜有些無語,不經自語了一句,“什麼和什麼....一個宗門,掌門是砍王,還第一砍王,搞得和魔道緝拿榜一樣.......。”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可不止宗主一人!劉千水,劉長老,就是第二砍王,和宗主同個村的,聽說以前是個殺豬的,武器是一把大砍刀,不過私下大家都說那就是殺豬刀!”內門弟子繼續給大家普及著。
....白夜捂了捂頭,算了,也差不多開打了,先溜走趁亂突破。到時候如果局勢有利我就回來搖旗呐喊,相反就趁亂離開,如今危不自保,可沒能力管那麼多。
“可以開始了。”麻衣男子極為幹練,絲毫不願意在其他方麵浪費時間。當即揮了揮手示意己方的元海境步入大家構建好的水藍色屏障當中。而在黃蕭點頭過後,探元宗的十位元海也同樣進入了其中。
“宗主他們不參與嗎?”一些外門弟子疑惑到。
“宗主戰力本來就不是長老能比的,能參與的話,三打一直接毫無懸念全滅了,禁聲,保持備戰不可放鬆。”
在弟子們的話語間,場內早已開戰。探員宗的七位長老分別被一人纏住,而剩下的三人則分別各自對上了兩位敵人。
看來對方早有合意,製定的計劃多半是七人纏鬥而剩下六人以人數優勢快速滅殺對手再十三人合力圍剿七人,便可直接奠定戰局,而黃蕭對於此情景也早有預料,從他的臉上看不出有絲毫波動,畢竟這是每次征討慣用的伎倆。
劉千水與另外兩名長老也似定有戰術,不斷避免著與對手正麵鬥法,靈巧的突破封鎖想要與其他二人彙合。
“血手印”
“一線殺”
兩道攻擊從極為刁鑽的角度打向了劉千水,避無可避,劉千水硬抗之下還是受了傷。
“怎麼,你們探元宗不是一向很看不起我們麼,現在連殺豬刀都不敢拿出來和我們打了?”飲血宗的元海境有些病態的嘲諷到,可能是難得不用像老鼠一般的躲著刺殺而是能群起攻之正麵剛敵,給他帶了了不一樣的體驗,竟忘了殺手素養,話顯得格外的多。
劉千水緊握雙拳滿是憤恨,從未如此憋屈,忍住!機會隻有一次!我劉千水,舍名而取義,實屬為大義者,現在的隱忍是為了宗門將來能給我立一座雕像漲漲麵。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另外兩名長老的身上,在對手的攻擊下不斷閃躲規避,盡管略顯狼狽可卻仍是盡量的避免交鋒沒有反擊。
反觀另外七人的戰鬥,則可謂大相徑庭,幾人伶俐的出手,對手卻一直再躲閃,絲毫不和他們正麵碰撞,好像拳頭打在棉花上一般,但若是一旦發現他們想遁離應策以一敵二的三人卻又立馬被貼上纏鬥。
“可惡,這是要困死我們,而自己不損分毫啊。早知道以前征討我應該請纓出戰去爽一爽。”探元宗這方一名長著山羊胡子,自我調侃著。
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劉千水心裏不斷呐喊。
終於,在多次交鋒尋找機會遁離中,三人拚盡全力下總算彙聚到一起。
“怎麼?逃到一起就有用了?一起挨打?”仍是原來那人冷嘲熱諷。
“怎麼,怎麼,我怎麼你個頭,開炮!”劉千水終於出手,取出一根像柱子一樣但其內空心的元武,雙手持握舉於胸前,一端柱頭爆發出的光束其中所蘊含的巨大能量波動的氣息,正與司空老魔的冰寒魔氣所散發的氣息無二。
風雷陣陣,天地失色,強大的氣浪一時間遮蔽了劉千水三人以及他們的對手,氣浪消散後,為劉千水加持元力的二人已有些體力不支單膝跪在地麵,而元力比起二人更為精純一些的劉千水也同樣有些力竭,雙手按在一段柱頭撐依著。而那六人卻是被一同冰封成一塊巨大的冰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