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剛閃進酒吧,就在靠窗邊看到吉安敏和米亞娜對坐著,一言不發,她奔過去看著在喝悶酒的吉安敏:“口供怎麼回事,你找到沈秦把他給打傷了,所以,進警察局了?”
米亞娜:“想的美,她長的不美,不要幫她想的太美,要為這個事情進警察局我就給她上這裏最好的紅酒做為慶賀。”
李詩:“那還有什麼事?”
吉安敏看了一眼米亞娜:“你和她說吧,我不想往傷口上來回撒鹽。”
米亞娜對著李詩說完,網事並不如風用一個晚上騙走了吉安敏二千五百塊錢的事情,李詩滿臉驚奇。
“警察怎麼說?”
吉安敏想到那兩個無精打彩的警察:“他看了我一眼,說了句,真是聰明。”
李詩拍了拍吉安敏的肩:“你確定你打過去的是二千五,而不是二百五,你應該是打後者才對啊。”
米亞娜拉了下李詩:“去去,別在這裏添亂,這個時候捅刀不仁義啊。”
李詩:“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能上這種當,我看捅刀是沒用,捅不痛她。”
吉安敏坐在那裏一口一口的喝著酒,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遭遇到了什麼,她隻是不願意相信,她就這樣一次又一次被男人當傻瓜給騙了,如果不是沈秦把自己推到絕路上,如果不是她心急如焚病急亂投醫,如果不是她隻有這麼一點希望。
米亞娜對李詩說:“安敏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人,她肯定是迷糊了。”
李詩:“嗯,再說下去就得說被拍了一下肩,然後把存款都給了對方。”
吉安敏打斷兩個正在鬥嘴的女人,沉重的說了一句:“受騙是因為絕望。”
那邊不出聲了,吉安敏想了想往嘴裏倒了一杯酒說:“因為絕望,所以,才不肯放過任何一點生機,才會願意去相信,至少想賭一把。”
她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安慰好友:“其實也沒什麼,隻不過是賭輸了,也沒輸多少,就二千五,我賠的起。”
李詩聽了不好受,說句:“實在不行,把郭誠給你叫上,讓他去代替沈秦那王八蛋和你走個過場。”
郭誠是李詩的現任男友,看到好友大方的借出了自己的男友,吉安敏也感動了,不過同時也拒絕了:“你上次和郭誠去我家裏玩,是我媽招待的,這肯定不行,一去就露餡。”
“那沒關係啊,除了你媽,別人也不知道,麵子也總算是挽回了。”
吉安敏苦笑:“現在就是誰都可以知道,但唯獨除了我媽,我是怕我媽犯心髒病才要瞞著她,不是怕丟麵子。”
她把手中的一杯酒飲而盡:“麵子,那個東西早在沈秦跑的時候都丟盡了,我現在還在乎什麼麵子。”
李詩和米亞娜都無語了,米亞娜拿出了珍藏很久的紅酒,三個女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也不多說什麼,有時候語言在這個時候空洞無力,對著吉安敏所有安慰的話都像是剛一出口,就像十級台風吹散的無影無蹤的字眼,輕飄飄,沒有意義。
吉安敏喝到後麵越來越開心,整個人都浮起來了,她被米亞娜送到了樓下,自己上了樓,好不容易打開門,就直接撲倒在地板上,一動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