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這三年來,無數次的考試,用了無數的時間!嗯,神果然是神。與其為敵,不過是雞蛋碰石頭罷了!於是乎,他們就轉變思維。決定不與其硬碰,爭奪那倒數第一的位置!
奈何,神,還是神。就連那倒數第一,都不放過!就在上次的月考中,我們的神突發奇想,來了一個對錯完美交換。,成功與零分取得魁首!哎,剛才那幾人說的倒數,便是這個意思。
你說,他們考倒數了。那回去家裏,父母是不是要給他們鞭子了?”
夏憐略懂的意思,且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也就是說,他們的成績。是完全被子胥碾壓了?”
安落秋低歎,“何止是他們,這班裏的人,誰不是看著子胥這學神的影子,到現在的?自然,他們也就隻是看著子胥罷了!而我就可憐了,從小就在一個學校。那簡直就是對比,每次他領獎的時候,我都會被批評。而且啊,他都是正麵教材。我且都是負麵教材,這種生活,就算是沒有個二十年。那也至少有個十多年了吧?”
聽安落秋絮叨完,夏憐咬牙打量著子胥,子胥感受到一股殺氣逼近。其身子明顯一顫,低歎不語。
夏憐冷冰冰斜睨,“安落秋,你說,子胥什麼最厲害?”
安落秋自然不假思索,“什麼都厲害!”
“我說的是最,最,最!”
安落秋,“要說這最厲害的吧,應該就是那個啥了——考試,就是考試了。”
“嘭”一聲,嚇人的一聲響,夏憐拍著桌子,“子胥,我挑戰你!”
子胥愣是一怔,抬頭打量著安落秋,安落秋扶額,表示並不知曉。
夏憐繼續,“你不是就考試最厲害嗎?那這次考試,我們就比上一次!”
子胥,“比?為什麼要與你比?”
也不知是因為什麼,那姬如踏雪也站了出來,“若是與君爭高低的話,小生可否一試?”那看戲不嫌事大的表情。
子胥,“……”蕭曉聽到這話後,心裏且是暗自想著:他們這是合夥欺負子胥啊,不行,我可得幫他!於是乎,見蕭曉也起身,“既然是比,那參加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安落秋驚恐,“額!我,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幹!”那無辜的眼神,看著子胥。
子胥低歎,“區區一個數字,豈是我等爭高低的工具?我等身為學子,自當是學人之根本、人之始末。此等賭注,且是對夫子的侮辱!”
夏憐,“狡辯,你繼續狡辯。我不管,我就要與你賭!成績並非學習,隻是一個測試罷了,既然是測試,那便是能者在前。賭又何妨?”
姬如踏梅點頭,“此言甚是,甚是!”
愣是子胥,一時間,也無言以對。著看熱鬧不嫌事打人,竟然逐漸增多。也就喘息時間,竟然連其它班級的人,都趕來看熱鬧。
安落秋見情況不妙,抬手示意,“嘿嘿嘿。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大家且先安靜一會,安靜一會啊。你們看,額……成績吧。就別說賭不賭的了。也沒什麼意思,那都是白紙黑字的。有名次的啊,你們想想看,那名次一下,不就知道誰前誰後了?”停頓片刻後,卻是打量夏憐一眼,見其臉色並不怎麼好。
繼續說著,“自然,既然是考試,還是這種月考,也算是小考中的大考了。這加點懲罰什麼的,還是可以的,也算是激起我們萬千學子的上進心嘛!也能起激勵,激勵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