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己打量著陶熏,眼睛滿是渴望,仿若是在審視寶物一般,陶熏那細霞的俏眉顫動著,慘白的臉上,一雙靈動的眼神之中流出厭惡。
饑坤那壯碩的身子,明顯有起伏。
己在打量陶熏一會後,且是輕咳,“小姑娘,今年貴庚啊?嘿嘿~~我看你這雖然個子不高,不過,這一張臉,倒是滿俊俏的啊!還有這下麵嘛……”說著,隻差口水流了出來。
陶熏牙齒咬得咯吱作響,“……”那攥緊的拳頭,瘦弱的身體,明顯有些起伏。
饑坤冷哼,“你,山野莽夫!”
己挺起胸脯,“在此處,上百裏之內,我就是王!就這裏麵的一切東西,都是我的!也包括你們!”那有些歪斜的草根皇冠,在說出這般激烈的話後。搖晃之中,竟然有一股莫名的匹配感!冷笑幾聲後,“就你們,也在這!那,你們,就是本大王的了!哈哈~~~”
陶熏,“那你可知道我們是誰?”
己,“我管你們是誰!在這塊地方,就算是凶獸見到我,那都得繞著走,你們是誰?我不想知道!小姑娘,我看你這樣子,應該成年了吧?”
陶熏,“你竟然敢輕薄我?”
己,“喲?輕薄嗎?那看來,你是沒有見過真正的輕薄是什麼吧?”說著,那揮動的鞭子,朝陶熏揮去。
見狀,樊甲與饑坤忍痛衝了過去,隻聽“啪!——“
幫陶熏接下鞭子後,兩人捂住傷口,跪倒在地,各自臉上慘白無比。
己,“哼!廢物,竟然敢打擾本大爺的雅興?”幾道‘啪啪’的聲音響起,兩人身上又多了縱橫交錯的血痕/
陶熏見狀,其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驚恐!微皺眉頭,“等……等等!”
己本是抬起鞭子的手,緩緩停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陶熏,嘴角微揚,“小美女!你叫我停下,這應該得有點理由吧?剛才你們怎麼說來著?是我是山野村夫,是不是?哎!看來啊,你們還是不太了解我!就我啊,可不是你們說的山野村夫。我可是很會講道理的人,而且啊,我也隻相信道理!嗯,道理,才是硬道理。
你們,應該也知道吧?做人,那就要有道理!啊,小美人,你說!你有什麼理由叫我停下我手中的鞭子呢?”
邊說,邊審視著陶熏泛紅的臉。
陶熏在心裏揣測:就現在的我們,與他為敵,那無疑是自討苦吃罷了。哎,還真是沒有想到,五大家族的少主。在帝都,那都是有名有份的人!來到此處,竟然會被如此這般的人給侮辱了!難怪之前的寅午與醜未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來,他們是早已經想到了我們有這樣的結局了。
這個己本身的實力,並不算強!可是,他身邊的這一群酷似守墓人的存在。那每一個,都是高手啊!就算是我們五個人沒有受傷,在這些人麵前,那恐怕是自保都有些難吧!
哎,現在的我們,更是他們砧板上的肉了,隻能任其宰割了。為今之計,恐怕,也隻能由我……哎,若是我一個人,能換來五個人的命,那也算是劃算吧?
陶熏顫抖著,似乎都不敢正視己。
自然,己卻是愣笑的打量著,“小美人,你怎麼看?實話說了吧!能叫我將鞭子停下的,就隻有兩個人,一個是夫人!另一個,是小夫人!”
陶熏那浮動的胸口,明顯咬牙,“你,登徒子!”
“啥叫登兔子?“
己撓了撓頭,似乎發覺不對勁,將鞭子抬了起來!其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狠意。揮動著鞭子的手,朝樊甲……
陶熏微愣,顫微著身子,“等,等等!”
在幾株荊棘後,醜未低笑,“寅午,你說那己,是不是有問題呀?這隻要見到人,就想著那個,你說,他是野獸?而且一直都在發情期……”
寅午扶額,“哎……”
醜未,“哎什麼哎?我看啊,不隻是他!你們……哦,不對,是我們男的!都不是好東西。”
寅午側目,“喂,同為男子,何出此言?”
醜未冷哼,“你還要我提醒你嗎?”
寅午,“……我……我怎麼了?”
醜未冷笑,“好,你說,昨天你是不是偷偷看陶熏換衣服了?”
寅午臉泛紅,“那……那個,是個意外,我那不是偷看!我就是不小心撞見了!”
醜未,“好巧呀!這麼大的地方,這麼幾個人,就被你給撞見了!怎麼?我就沒有撞見了呢?還有呀,那天,你是不是偷看她的腳了?”
寅午百口莫辯,對於這個,還真是不小心看到的。隻得唯唯諾諾,“哦?你的意思是,我看到了。所以,我就是得對她負責?”
與21世紀不同的是,在商代,隻要看到女子的私處,且身份相差不多的話,那就得結為伴侶。一般而言,男子的責任要更大一些。
醜未撇嘴,“你看看,人家還要你負責嗎?雖然啊,她是有些嬌小。不過,那容顏也還算是得體。沒看到那己早已經雙眼泛花了嗎?就我說呀,你啊,不是撞見的。你這是色,男人啊,那都是色膽包天!說,是不是早已經窺伺陶熏的身體許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