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兩人在嘀咕間,也來到了青銅門下。
醜未那臉上可是寫滿了不樂意,寅午搖頭不已。互相推脫一番之後,寅午鼓起勁來,“咚咚“敲在門上,”前輩,後生有一事相求!還請前輩露臉一見。”
寂靜的青銅門前,自然也聽不到其絲毫的動靜!醜未撇嘴,“哼!老家夥,都這時候了,還能去什麼地方啊?萬一出去了,問路都問不了,哼!”
“誰……誰……說問不了……路……路的?好你……你個……不孝子,就是這樣說老夫的嗎?”隨著一陣嘟囔,矮小蹣跚老者,也不知曉從何處冒了出來!杵著一根木杖,且是吹眉瞪眼的打量著醜未。
寅午見狀,且是拜道:“前輩,今日前來。也是有事相求,還望前輩能告知一二!”
老者杵著權杖,“哦?有……有事啊!那……說說……看吧。這到底……到底什麼……事?給老夫聽聽吧!”賊亮的眼睛透過層層疊疊的皺紋,意味深長地瞟著一邊的醜未。
其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說這樣的話!完全是看在醜未的份上。
見醜未撇嘴,“你看我,看我幹什麼呀?要不是他非要來,就我,我才懶得理會你這老頭呢。”
老頭吹胡子瞪眼,“你……你……”
醜未,“我,我什麼我?就你,還不幫忙!哼……你已經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了,老頭,我告訴你,從今往後呀,就你,我不會再與你說一句話啦!”那一副受到百般淩辱的模樣,愣是連寅午都看不下去了。
且見老頭撇嘴,“那……那……你……帶他……離開吧!別……別在我這了,哼!”
醜未冷哼,“不在,不在就不在!誰稀罕呀!”
寅午插話,“那個!那個,你倆……”且小聲在醜未耳邊,“那個,我……現在的身體……”醜未輕咳,故意斜看老頭一眼!拉上寅午,正打算走。
寅午不解,心中略微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再停留!卻是走出沒幾步,聽到老者的聲音響起,“等……等等!”
醜未挑眉,“看到了吧?就這老家夥,我可比了解的多哦!認識這麼多年啦,他有點什麼小性格,小脾氣,我還是知曉的哦!嘿嘿~~~”見其回頭,有些不屑,“哼!你,你別想留下我們!”
老頭冷哼,“你……收收你那……那小……小孩子德……得性!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醜未不為所動,寅午且是抱拳,“謝過前輩!”
老頭冷哼,“若……不是……是看在他的份上!老……老夫……怎會與……爾……爾等鼠輩有……有所染指!”
寅午自然聽出話中的意思來,他所說的,便是昨日對其搜身的事情啊!哎,其實,這件事情,還真是自己錯了!雖然說是報仇心切,可是啊。這些,那都是借口啊。為人君子,坦蕩而行。
在沒有得到他的認可的情況下,做出此等越俎之事。當真是有損其行事風格,所以,他生氣,自己倒也是能理解。可有些事情啊,明明能想到,也能知道。可是,就這心裏啊,總是有些衝動在裏麵,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氣血方剛了吧?
不再說話的寅午,站在原地,愣了片刻。聽到青銅大門的聲音響起,老者的聲音響起,“進……進來吧!”
聞聲後的醜未,輕咳,“要不是他有事要問你!我才不會進你這破門呢!哼,言語中,依舊是透露著不屑!”
幽靜的銅門之中,與第一次進來的時候,相差並不是很大。在老者的指引下,且是來到一處石窟之中。見石窟之中,除了一快圓圓的石桌子以外,並不見有其它多餘的東西。
三人入座之後,醜未淡然,“老頭,就你這地方,我們呢!就不想多待了,長話短說!寅午,上酒呀……愣著幹什麼?”
寅午,“……”
醜未繼續說著,“你要是不上酒,你看他這說話的速度,那不得把我們給活活急死呀?快快,上酒、上酒!”
寅午歎息,“哎!可是……酒,酒已經喝完了!”
醜未咬牙,滿臉生無可奈的樣子。而這時候的老頭,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弄出一個酒壇,放在空蕩蕩的石桌上,且是吹胡瞪眼,用眼神威脅醜未。
醜未撇嘴,“原來你有酒呀!我還以為,你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