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胥示意安落秋,安落秋眨眼,“我……她……”
見夏憐那霧蒙蒙的淚水在其眼睛中打轉,安落秋低歎,走到夏憐麵前,“你……還好嗎?”
夏憐撇嘴,“不好!我今天走路,腳崴了!好疼呀!”
安落秋撇眼打量著那一雙有些不安分晃動著的細長的小腿,“下次穿鞋子,多穿運動鞋,好走路!”
夏憐,“我這鞋又沒有跟!再說,學校裏的女孩子,不都是穿這個嘛!子萌不也是穿嘛!”
安落秋,“……那你怎麼會扭到腳?”
夏憐,“我一個小女生,自然也需要人照顧啊!誰不會扭到腳呢?”說著,隱隱約約抽泣起來!
安落秋苦著臉,“那,現在,怎麼辦?”
夏憐,“嗯……我先揉揉吧!你過去,女孩子的腳,你們男孩子,不可以亂看……”楚楚可憐的模樣,再有其嬌小的身影……其心理:哼!連蕭曉你都知道保護,我,我就不相信你那心,是石頭做的!就你這種大直男,智商高,也沒有……嘿嘿~~~
安落秋,瞥了一眼正困難夠著拖鞋的夏憐,心裏暗歎,“這該看的,都看了,還怕這個?”哎,再怎麼說,上次吃飯!還有那次救子萌……好像都是我做的不對!這,就算是補償吧,再說,我這是幫助同學。也不能說明什麼吧?
於是一臉正氣地蹲下,幫夏憐揉起腳來。
此畫麵,饒是子胥,愣是無語。還好,兩人是提前交卷!也不見多餘的學生,否則的話……蕭曉緩緩走進教室,緊隨其後的,還有子萌,還有……
除了那夏憫的眼神較為正常以外,就其餘所有人的眼神,都是一怔!一字排開,打量著正在幫夏憐揉腳的安落秋。
見眾人之後,安落秋老臉一紅,瞬間撤走!一時間,幾大雙眼睛,在兩人之間來回穿梭,子胥搖頭。
一時間的靜倪,直到,一個路人低歎著從教室門口路過,“又逢測驗日,幾多歡喜幾多愁啊!白紙落黑字,又是思慮、又糾結啊!”
“再有方程題,摸著胡須算六甲啊!”
“壯年抹胡須,老來摸光頭啊!白卷換青絲,一卷一大把啊!”……
“是哪個同學?你們把這個心思用在考試上,還愁不會做嗎?這詩寫得,還挺滑溜啊?來來,是不是再來個‘夫子光頭,全怪試卷啊?’”
惹得眾學子剛出考場,便是捧腹大笑!
一個嬌小身影伸頭,“哎!文科班的,怎麼這次,那麼安靜了?氣氛,氣氛!我們學校的氣氛,不都是你們草屋夢堂給帶起來的嗎?”
安落秋輕咳,“我們怎麼可能會安靜?大哥,振奮軍威的時候到了啊。我們草屋夢堂的牌麵,牌麵啊!”那一張激動的臉。
子胥低歎一聲,且放大聲音,“終是選了短,錯對天命曉。
前有奧數後幾何,苦了紙條無處藏。
早有幾何、落華發,曉有寫作筆畫遲。
午有雞腿伴香菇,晚有物化定終生。”
安落秋,“加油、加油啊!祝各位天天吃雞腿啊!”……
一頓隔空聊天之後,整個學校中,也沒再出現以往的考試綜合證!嬉笑打鬧的聲音自然也就被渲染散播起來!
安落秋長舒氣,“哎,大哥,你說,我們學校要是一直這樣,那該多好啊!”
子胥,“哎!我還是覺得,你幫夏憐按摩的好啊。”
安落秋捂臉,“……哎,算了,我都不知道,他們回來的,竟然這麼快啊!”見安落秋那本來有些猶豫的眼神打量著子萌!
一個文質彬彬的聲音,外加寧采臣般的拱手一拜打斷了小安的企圖,“小生略有疑惑,還望學友能解釋一二!”反倒是
又是姬如踏梅!
安落秋,“……啥?解釋……解釋什麼?”
姬如踏梅,“小生不願多語,還望學友道明些!”
安落秋抓狂地扭著頭發,“我……你……哎!”
此時的夏憐突然插話,“說,說什麼說?我與安落秋,已經是……我們私定終身了!”
安落秋,“啊~~~我……這什麼時候的事?”
夏憐小聲在其耳邊,“我可是提醒你,你最好能老實些!否則的話,我就把那天吃飯的事情說出來!”
安落秋切齒道,“你要挾我?”
夏憐掂起腳尖,傲然抬頭,“哼!要挾你,你能怎麼樣?”
“你……”
本來班裏沒幾個人的,被夏憐這一句話鎮住。就連子胥也都一愣,再怎麼想,也沒想到,就這麼幾天……他倆,都到了私定終身的程度了啊!
姬如踏梅自然是毫不示弱,“哼!婚姻大事,豈容小輩私自做主?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身為世家中人,當有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