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林業瞬間慌了,咽了咽口水,哆嗦的問:“五天時間是不是太短了,你再怎麼也得給我至少,一兩個月吧,我總得要去籌錢啊,是吧?”
噌的一聲,對方把刀拿起來拍了拍溫林業的臉,“你剛才不是還挺囂張,說自己有的是錢,你那個好兒子和你那個好女兒都有錢的很,難道你不會跟他們要?”
溫林業眼珠子盯著那畫來畫去的刀光,腿肚子開始打轉又咽了咽口水說:“我,我兒女是有錢,但是但是總得讓我說服他們,這也要時間的對吧,不如您通融通融?兩個月,我肯定把錢拿過來還你們。”
刀尖差一點劃破他臉上的皮膚,溫林業吃痛慘叫:“兩個月太長了,那就一個月,一個月總行了吧?”
臉上的傷口開始見血,溫林業真的害怕了,差點尿褲子閉著眼睛慘叫:“那就半個月,啊!半個月不行,十天!好好好,別殺我!五天就五天,五天我一定拿錢過來!”
紮肉裏的刀抽了出來,男人甩了甩,血珠子甩在溫林業的身上,溫林業感覺到臉上熱流一點一點的掉落下來,染紅了胸前的衣襟。
他喘氣如牛,垂著頭瞪著那些血,差點暈倒。
“很好,說話算話,溫老先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出來混總要還的,五天的時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快去找你的女兒或兒子吧,不然我們就來找你了!”
溫林業渾身沒有力氣,又如一條死狗般被人從房間裏拖出來,扔出了會所門外。
暈了好半晌,溫林業才重新蓄積力氣,手軟腳軟的從地上爬起來。
他氣恨的回頭,看到門口守著那些凶神惡煞的大漢,想突出的唾沫和臭罵又咽回了肚子,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跑了。
等回到他住的地方,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他才開始愁雲慘淡的苦惱。
沒想到一時放縱輸了那麼多錢,這不是五百萬,而是足足五千萬啊,他到哪裏去弄啊?
他第一反應是找自己兒子溫言,但想到上次碰了一鼻子灰,恐怕讓兒子知道他輸了那麼多,隻會把他丟到那些惡鬼麵前,親眼看他們剁碎了自己吧。
狠狠打了個激靈,溫林業對自己這個兒子是越來越從心裏懼怕。
他立刻打消了那個念頭,迅速把主意打到溫雨凝身上,雖然有點忐忑,但溫林業很快整理了心態,雄赳赳氣昂昂的前往醫院。
他相信隻要自己擺出應該有的姿態,溫雨凝自然會乖乖的把錢拿出來!
他如此有信心,來到醫院門口,發現溫雨凝病房周圍還守著人。
見到他,臉色古怪片刻,還是伸手攔住了,“抱歉,沒有少爺吩咐,所有人都不能進入。”
溫林業眼睛瞪了起來,以為這是溫雨凝搞的鬼,他頓時叫起來,“你們瞎了狗眼了,不知道我是誰?裏麵住著是我女兒,做父親的來看望自己女兒不行嗎?給我滾!”
守在門口的保鏢很為難,對視了一眼,退而求其次的說,“請溫老先生稍後,我們向少爺請示一下。”
”請示什麼請示,給我滾開,我連我女兒都不能見了,真是豈有此理,”溫林業很蠻橫的推開他們的手,打開門,闖了進去。
兩名保鏢也沒有真的去動粗,畢竟身份擺在那裏,他們隻能在背地裏立刻聯係賀明堯。
“少爺,溫老先生來了,他闖了進去,抱歉,我們沒攔……”
正在開會的男人,本就心不在焉,此刻目光逐漸轉冷,下著正在做彙報的屬下背部發寒,以為自己哪裏說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