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的狗眼瞪著那個手下,這個愚蠢的人類,跟我的粑粑一樣臭,嗅著就不是好東西。
顧西爵蹲了下來,摸摸咖啡的腦袋,讓它安靜下來。
待咖啡沒有齜牙咧嘴,顧西爵才站了起來,波瀾不驚的眸光掃向了那名手下。
手下這個時候才敢開口。“爵爺,裴雪蓮小姐在醫院受到了襲擊,受了比較嚴重的傷,塔西往你可以去見她一麵,討論這件事。”
“讓蘇城去處理就可以。”顧西爵聽到了事情,也沒有太緊張的情緒。
“她說了,這件事很重要,也不是普通的傷人案。她有一個很重要的情況要跟你說,讓你親自去一趟醫院。”手下在企圖說服顧西爵。
顧西爵卻十分猶豫。
裴雪蓮遇襲受傷,這件事確實有點不對勁。
她一個普通女人,在醫院是不可能有人去襲擊她的,自己的保鏢和女傭在的。
所以,他是想要了解這件事。
尤其是覺得,裴雪蓮說的重要情況,可能與這幾年她的情況有關聯。
總之,裴雪蓮遇襲這件事,直覺並不簡單。
隻是,霓裳要是知道他要去,未必會接受……
這一點才是最棘手的。
他想了一下,試試能不能讓裴雪蓮在電話裏說。
裴雪蓮有點驚喜,沒想到把自己拉黑了的顧西爵會給自己打電話。
靈機一觸,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
“西爵,我傷得不輕,你是不是要來看我?”她笑著問他。
顧西爵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說道。“你受傷是怎麼回事?”
“我睡到半夜,有幾個人衝了進來對我下手。”裴雪蓮沒有詳細說,隻是說了一個大致的。
這完全不利於顧西爵分析情況。
他輕蹙眉宇,隻好繼續問。“你知道那些是什麼人嗎?有沒有看到對方的麵容?他們為什麼要來?”
“我知道那些是什麼人,隻是,我想當麵跟你說。你是來醫院看我,還是等我出院了在我家裏見麵?”裴雪蓮的目的是要見他,怎麼會什麼都在手機裏說出來。
她發現,自己對西爵的心理控製越來越深入了。
再多來幾次,他就不會心心念念都是慕容霓裳那個該死的女人了。
“再說吧。”顧西爵跟她說了幾句,更加想知道這件事。
可他不能不考慮霓裳的感受,所以沒有馬上答應,他需要好好琢磨。
在過去的大半年時間裏,發生了一些蹊蹺的,難以查清楚的事情,他沒有放棄追查。
這次裴雪蓮的事情,有可能也是這樣。
當許多看起來不關聯的事情陸續出現,他會進一步提高警惕,提前防範。
掛了電話,顧西爵找來了蘇城。
“嗯,我知道這事,具體並不清楚。當時是考慮到,不想影響你跟太太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所以沒有告訴你。裴雪蓮也沒事,隻是治療一段時間能康複。”
蘇城坦蕩蕩的解釋,也不怕顧西爵知道,他才不管裴雪蓮死活,隻會站在少爺太太的角度去做事。
顧西爵也沒有對他這種態度有任何異議,支持自己愛妻的手足,他怎麼會不滿意?
“這件事,你有沒有讓人調查?”
如果可以調查出來,他就不用去跟裴雪蓮見麵了。
“有調查過,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顯然對方不是小嘍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蘇城也納悶,裴雪蓮為什麼會得罪了這麼厲害的人。
那個病懨懨的女人到底在過去幾年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