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笑麵虎,那張好看的臉總是喜歡笑,可是他處理案件時,沒有一點廢話。
“OK,明天就可以把你保釋出來了。”
張琦與他溝通過以後,對這個案子有了處理的大方向。
“哦,你也認識人,可以走關係?”顧西爵低笑,調侃張琦。
“我聽張怡說,淩上將已經暗中到紀檢部門走動了,我們不需要走關係。作為法律工作者,我充分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哪裏用走關係。”
張琦笑得自信滿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好好休息吧。”
出去以後,他上了車,給顧西爵的保鏢放了一段話。
“你們暫時聽張律師的吩咐,直到我保釋出來。”
“聽到了吧。現在就有事情要你們去做,立刻聯係酒店的客房部,說是清潔大姐在顧總的房間撿到了東西,然後報警。記住,多演練一下,像一點,別露出馬腳。”
“是,還有什麼吩咐?”
“覺悟不錯啊,還有就是,把這件事往林總身上蹭,碰瓷,懂了嗎?”張琦拍了拍旁邊的那位嚴肅的手下。
“你們不是有個徽章直指林震南了嗎?我們要坐實了這一點,這是你們顧總的意思,直到怎麼做了嗎?要不要我教?”
“知道。”手下點頭,這種事情不太難。
事情都吩咐下去以後,張琦才會酒店。
吩咐自己的助理一些事情以後,他才能洗澡休息。
早上七點半剛過,警局就接到了顧西爵下榻酒店的電話,說是有新線索可以提供。
他們馬上就派人過去。
“又見麵了!”張琦對某位昨晚打過交道的警察笑說道。“來,你跟著那個一起攝像。”
“你這是不信我們警察嗎?”那位年約三十歲的警察頓時不悅。
他們執法記錄儀開著,這個該死的律師居然還不信。
“哎呀,封建古代是滅亡了,但是和珅精神一直不滅,我也是以防萬一啊。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們淡定一些。”張琦笑得無害,眼底卻快速閃過一絲精光。
既然顧總說這件事有黑幕,他肯定要多做一手準備。
這個東西是唯一的,被他們做了手腳,那顧總說的,恐怕就做不成了。
幾個警察的臉全黑了,和珅啊,曆史上最知名的大貪官,分明就說他們警察不廉潔。
心裏極度不爽,他們卻沒有辦法啊,律師是有這種權利的。
他們隻能沉著臉去找酒店人。
“幾位警官,就是這個東西了,我們沒有動過的。”客房部經理把警察帶到了顧西爵居住的豪華套房前。
那個徽章,是掉在了房間門口的盆栽後麵。
警察開始問詢。“這是誰找到的,怎麼找到的?”
“是這位清潔大姐在打掃走廊的時候發現的,而這一處,隻住了顧先生和他的保鏢,所以應該是他們的東西。清潔大姐發現以後,我們立刻就給你們打電話了。”
“把東西收起來化驗。”
張琦看著這一切,警察沒有做什麼手腳。
取得了證物,問過了清潔大姐,警察就可以收隊了。
剛到警局,張琦就出示了一張申請。“幾位,請使用特快程序化驗,這是剛出來的申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