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年心裏有些難受,酸酸澀澀的感覺,當他知道楚錦然有可能是跟一個男人離開的時候,他的心裏難受極了,像是打翻了一壇醋,又像是在心裏種了一株黃連,苦到了心坎裏。
難道她是因為愛上別人才離開他的嗎?
“這個鬱向北什麼身份?”陸琛年問。
“鬱向北是一個建築公司的總裁,年輕有為,一表人才,一年前在國內商業界活動,公司的規模越來越大,可是最近一年,他幾乎消失了,很少在國內活動了。”男人說道。
“哦?商業界竟然還有這一號人物,聽起來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陸琛年說道。
“你失憶了,所以不記得鬱向北了,我想如果你沒有失去記憶,以鬱向北從前在商業上的地位,你不應該沒有聽說過他的。”男人說道。
“那他現在去了哪裏?”陸琛年問,他的生意做的這麼大的話,應該不太可能輕易放棄,他一定是將工作重心轉移到別的地方了,以免引人注意。
男人歎了口氣說道:“具體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一年多前,在楚錦然人身記錄全部消失的那一段時間,他也跟著消失了,我想,他應該將公司的營銷重心,放在了國外。”男人說。
“那你覺得,這個鬱向北,和楚錦然現在還在同一個地方嗎?”陸琛年問。
“我猜,八九不離十。”男人說道,“兩個人離開的時間點都太像了,而且都是突然之間從國內消失,再也查不到任何消息,所以我想,應該是鬱向北帶著楚錦然離開的。”
陸琛年心裏隱隱約約傳來酸痛酸痛的感覺,像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無力感,想著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竟然跟別的男人走了,他的心就難受的不行,最重要的是,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在這裏著急。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陸琛年知道,一直這樣下去,他永遠也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想要找回他失去的記憶,他想要知道他和楚錦然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想知道為什麼這些日子以來,他住院,楚錦然沒有來看他一眼,是她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
心裏隱隱作痛,陸琛年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記憶,他從未如此迫切的想要回憶起從前的事情,之前他想要想起來,可是現在,他一定要想起來,因為這關係到他的從前,他人生的一切。
陸琛年沉默了很久,久到電話那頭的男人差點都以為他睡著了,突然之前陸琛年開口問道:“能幫我一個忙嗎?”他的聲音都者心酸,仿佛空氣中都透著哀傷的感覺。
陸琛年突然這麼說話,讓男人心裏隱隱約約的酸痛,他點點頭,卻發現在電話那頭的陸琛年根本看不到,於是他對著聽筒說道:“好,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陸琛年在心裏默默的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
男人看著麵前的車子,驚訝的合不攏嘴,勞斯萊斯的幻影,很低調的黑色,像是陸琛年一慣的作風,是他喜歡的顏色。
這輛車太漂亮了,目測估價怎麼也要五百萬以上。
雖然可能五百萬的車對於陸琛年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可是這輛車是他最喜歡的車型,他不是說要他幫他個忙嗎?怎麼突然帶他來看車呢?難道是要送他一輛車?
“陸先生,你太客氣了,真是的,有什麼忙你張口就好了,幹嘛要用這種方法呢?真是太破費了。”男人嘴上說著,可是心裏卻已經笑開了花,已經在盤算著用這輛車去自駕遊還是去泡妞。
“你覺得這方式不行嗎?”陸琛年問。
“這個嘛……”男人撓了撓頭,“也不是不行,隻是,你一下就弄一個豪車,我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可是我車庫裏最便宜的就是這輛車了。”陸琛年說。
男人聽的倒吸一口涼氣,最便宜的?果然,有錢人的世界,他真的不懂。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啊。”男人假裝推辭著說道。
“怎麼,你開不慣這一輛嗎?如果開不慣那就換一輛。”陸琛年說道。
“這個還不錯,可以的。”男人笑著。
陸琛年滿意的怕了拍手,說道:“那好吧,現在,撞我吧!”
男人愣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你說什麼撞你?”
陸琛年看著他,說道:“我讓你開車,撞我!開這輛車,撞我!現在!”陸琛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