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不能出一點差錯,要好好的結婚,不能讓任何事情,毀了她的愛情。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幸福的這些天裏,一個男人,正苦苦忍受著思念的疼痛。

Leo已經對她思之如狂,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個女人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啊。

雖然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可是他見過無數各種類型的美女,或清純,或性感,或美豔或可愛,他也見過許許多多身材火辣的美女。

可是為什麼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在他心裏留下這麼深的感覺呢?

這個女人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蠱?讓他如此的念念不忘。

這些日子裏,思念她成了他最痛苦,又最沉重的事情,她已經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裏,就像是已經雕刻在他的心髒上了,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抹不去。

他突然開始很羨慕那個叫做陸琛年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開始有些嫉妒他,嫉妒他能夠得到年詩雅的愛情,嫉妒他為什麼什麼都不做就能夠讓這個女人這麼愛他,嫉妒他明明對年詩雅不好,可是她還是把他看的這麼重要,而他,這個給了她美好三天的男人,竟然在她心裏一點地位都沒有。

如果即將和她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不是那個陸琛年,而是他,那該有多好?

Leo有些心痛,雖然他知道,他配不上她,可是他還是奢侈的在心中抱有一絲幻想。

這個女人已經徹底的影響了他的工作熱情,這段時間,他對所有女人幾乎都提不起興趣。

從前,這是他的工作,他也樂於接受,可是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年詩雅那個女人,似乎別的女人在他眼裏,都變得有些庸俗了。

他開始被指責,包括薇姐,包括他從前的那些每一次來隻包他場的客人,他明顯的心不在焉,他知道,是因為那個女人。

然後他辭職了,他現在有些厭惡他這個工作了,他第一次覺得,當牛郎低人一等。

從前,他喜歡享受愛喝玩樂,而當牛郎,是賺錢最多,最輕鬆的一個職業,也最適合他,他一直認為這是適合他的一份工作,靠著這份工作,他可以不付出太多努力,每個月就會有幾萬塊的薪水。

而且如果碰上那種有錢的富婆,而且喜歡包他一個人的場,他一個月光小費就可以拿到兩三萬。

這是一項隻需要付出身體和體力,就可以輕鬆賺錢的工作。

從前,他從來不覺得當牛郎,有什麼丟臉,畢竟他是憑自己的本事吃飯,不偷不搶,可是現在,他突然覺得,相對於年詩雅,他竟然這麼肮髒而低等。

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可是他呢?每天身邊睡著不同的女人,要靠著富婆的施舍才能賺到錢。

他不喜歡這種低等的感覺,尤其是比自己愛的女人低等。

所以他辭職了,他曾經學過鋼琴的,在他爸爸媽媽還健在的時候。

父母是老來得子,所以對他一直捧在手心裏寵愛,家裏的條件也一直不錯,屬於小康家庭,所以,他比較叛逆,從青春期開始,他的學業就一直不盡如人意。

後來,父母發現他在音樂上的天賦以後,就開始送他去音樂學院讀書,讓他學彈琴,雖然他文化課成績不好,可是在音樂上他是真的有才華。

可是在外求學,離家比較遠,加上學校的學習氛圍不好,他的求學之路幾乎變得隻剩下荒唐和玩耍。

慢慢的,他的身上沾染了很多很多不良的習慣,幾乎隔一小段時間就會進一次警察局。

可是他還是不知悔改,爸媽並不知道他在外已經墮落成這個樣子,他們五十多歲才生下他這個唯一的兒子,所以對他的寵愛已經能用溺愛來形容。

他二十四歲的時候大學畢業,父親已經七十多歲,兩個人已經沒有什麼賺錢的能力了,而他終日無所事事,做了一個鋼琴老師,可是沒有多久,就覺得工作枯燥而辭職了。

後來父親生了病,幾乎花光了老兩口所有的積蓄,他這才覺得自己似乎一事無成。

後來做了牛郎,他能賺很多錢了,可是終究沒有挽回父親的生命。

母親也因為父親的離開而變得鬱鬱而終,這個世界隻剩下他一個了,他就這樣,糊裏糊塗的生活著,沒有了家人,他更加放縱自己。

可是現在,遇到了年詩雅,他真正的開始覺得,作為一個牛郎,他在她麵前抬不起頭,所以他徹底辭職了,重新找了一份鋼琴教師的工作。

現在這種時候,工作都不太好找,他已經很久沒有捧鋼琴了,技巧已經生疏,麵試了很多地方都不要他。

後來,遇到一個還算和善的老板,允許他可以在這裏先做一陣子的助教,他這才有了一份像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