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萬萬不可啊!三王女可是您血親,隻怕對您登基大業會有影響。”
其實他們說的好聽,實際上心裏根本顧慮的不是這些,新皇太過殘忍暴虐,能把三王女留下來的話,在實在無法苟且下去的話,還能扶植起那位得民心的公主上位。
這不新皇都已經上演了一次成功篡位,隻要他們效仿未必就沒有成功的機會。
讓公主來擔任新皇,總比一個殺父殺兄的人侍奉起來更安逸,更何況一但三皇女成功了,他們的地位或許還能在提升一截,平步青雲隻等那天了。
說什麼這位公主都不能死,這是所有在朝堂上的大臣,都有的想法。
“是嗎?你們倒是很替我著想嘛!國相,給他們應有的‘賞賜’。”
而這個被著重強調的賞賜,讓下麵那些人的臉都白了,可是話已出口在沒退路,眼看護衛一步步在逼近,所有人都知道難逃一死,狗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他們還是有血性的人。
“你這昏君,我跟你拚了。”
然而從空氣中揮出的利刃,直接斬斷了這個打算衝上王座,想要將賽勒斯扯下王座的人腦袋。
噴灑的鮮血和滾落在地的頭顱,給了大臣們又一次沉重的打擊,他們再也沒人敢說什麼,隻能祈求三王女自求多福,他們已經仁當義盡了。
“敢冒犯本王者株連九族,其他人拖下去砍了,退朝!”
這是殺雞儆猴,賽勒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振臂一呼,就能得到萬人敬仰。
想要今後日子過得安穩,那這些就必須是他要做的事情,至於那位自作聰明的國相,留他一命還有用處。
賽勒斯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牆頭草了。
而等他回到寢宮,洛麗亞早已在他的房間裏等著了,那嬌俏的身軀在賽勒斯眼中宛若救星。
“洛麗亞,藥!快給我藥!我已經堅持不住了!”
此刻的賽勒斯拿還有邊陲將軍的影子,渾身顫抖唾液不受控製地流出嘴角,如果科裏斯能見到這副樣子,他絕對會想起地球上那些癮君子。
在沒有藥品的時候,不正是這樣的表現嗎?
可洛麗亞卻仿佛沒有看見他那副摸樣,反而十分淡定地坐在了煥然一新的前皇寢宮床上,脫下一隻鞋子露出了白皙精致的小腳,冷淡地命令著。
“舔吧!舔完了就給你藥。”
結果這番作為本該被拒絕,並會被砍頭的做法,賽勒斯卻沒有任何抵觸,居然真如同一條狗一樣,撲到了洛麗亞的麵前,抱起這精致宛如藝術品的腳,就想舔。
“滾吧!惡心死了!”
賽勒斯被一腳踹翻在地,卻渾然不覺想要爬起來再次抱住洛麗亞的腳掌,又在一次被踹倒。
“藥在你的桌子上,記住我們讓你做的事,否則你就別想拿到魔藥了。”
穿上鞋子,轉身就要走出寢宮,而撲到桌邊顫抖地將要塞進嘴裏,因為手抖還撒了一地的賽勒斯終於正常起來。
他沒有去責罵洛麗亞,也沒有露出任何厭惡的表情,仿佛這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倒是要離開的洛麗亞,被賽勒斯叫住了。
“洛麗亞,我什麼時候能幹掉那個老不死的,他有點太放肆了。”
賽勒斯口中的老不死,顯然就是國相那個眼中隻有權力的家夥,他以為一切都被掌握在自己手裏,卻不知道真正的贏家,是背後控製這一切的教廷。
賽勒斯才是教廷真正的走狗,而國相隻是一件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