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直在外麵做生意,已經近十年沒有進入這個家門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突然回來了。
秦銘的話音一落,門口處走進來一個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人,看起來沉穩大氣,跟秦韻和秦銘的有很多相像的地方。
他就是秦韻和秦銘的父親,秦言。
“小韻,爸聽說你受了傷,現在怎麼樣了啊?”男人走過來,關切的問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秦韻冷聲回道。
這個男人,在母親病重的時候,非但沒有陪在母親身邊,甚至找了一個姘頭。
他犯下的錯誤,絕對不可原諒。
“哼,長得越大,就越沒有教養,你怎麼對你父親這麼講話?”
隨著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秦韻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女人。
女人指著秦韻尖聲道:“姓秦的,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女兒,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後媽放在眼裏?”
“小韻,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聽說你病了,我和你媽非常擔心你,所以才會匆匆忙忙趕過來看你,趕緊給你媽道歉。”
秦言被那個女人一挑唆,臉色立馬變得陰沉下來。
“我媽早死了。”
秦銘冷聲插了一句,說道:“這個女人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姐給她道歉?”
“閉嘴。”秦言大怒,如果不是很久沒見到兒子,他恨不得上去抽兒子一個耳光。
“姓秦的,你看你那兒子,跟他姐一個樣,你還說讓我回家,他們姐弟倆這個樣子,我怎麼回家,我們離婚算了,哼。”女人馬上尖叫道。
秦言見女人生氣了,趕緊說好話哄她。
“回家?回什麼家,我們家跟你有什麼關係?爺爺已經把你從家裏趕出去了。”秦韻怒道。
“小韻,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媽,可是我畢竟還沒老,總不能單身一輩子吧。”
秦言歎了口氣,說道:“小韻,我對你們姐弟還是有感情的,所以我想回去,咱們一家人一起生活多好。”
“秦言,我媽在世的時候,你已經跟這個女人勾搭在一起了,當時我媽在醫院重症監護室躺了整整三個月,你一次都沒有來過,現在你說這種話,還算是人嗎?”
聽見父親這麼說,秦韻氣得直發抖。
“就是。”秦銘也說道:“你找後媽我不反對,但是這個女人居心叵測,而且對我和姐姐也不好,我堅決不同意她進我們家門。”
“閉嘴,小孩子插什麼話。”
秦言大怒,他轉身又對秦韻道:“小韻,讓我們回去吧。”
“不可能。”秦韻搖搖頭道。
聽見秦韻態度堅決,那個女人來了勁兒,轉身對秦言說道:“老公,那種地方不回也罷,反正老娘也不稀罕。”
接著,她扭頭瞥了姐弟一眼,冷聲說道:“咱們回去,把屬於咱們的東西拿走,以後再也不回那個地方了。”
“東西?”秦韻怒道:“什麼東西,你們不是都已經把東西收拾走了嗎?”
“秦韻,你媽在世的時候有一件玉鐲,那是秦家的祖傳寶貝,而且隻傳媳婦,現在你媽不在了,這件東西應該是你後媽的。”秦言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妄想,那東西是我媽的遺物,你動一下試試。”秦韻一怔,突然激動起來。
可是,她頭部剛剛受過傷,隻要情緒激動,就會頭暈目眩。
隻見她身形一晃,差點摔在地上。
蘇北辰趕緊把她扶到病床上,然後取出銀針,在她頭部穴位上刺了幾下。
“不要激動,你先休息一下,這邊的事情交給我。”蘇北辰輕聲對她說道。
秦韻點點頭,然後躺在病床上,有些疲憊的閉上雙眼。
看見姐姐差點暈倒,秦銘怒聲對父親說道:“你這個混蛋,根本就沒有資格做我爸,我姐姐剛受過傷,你就跑來刺激她,趕緊滾蛋!”
“閉嘴,你敢跟我這樣說話?”秦言終於忍無可忍,順手抽了秦銘一個耳光。
秦銘捂著臉,那雙帶著恨意的目光緊緊盯著父親,讓秦言心中一陣顫抖。
這明明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可兒子的目光,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
如果不是出於無奈,他也不會跑過來討要那件玉鐲。
那件玉蜀是秦家世代傳下來的寶貝,價值連成,他最近炒股虧了錢,資金周轉不開,所以才會打這件玉鐲的主意。
秦言別過頭去,不敢與秦銘對視,於是他轉身向秦韻走去。
蘇北辰擋在秦言的前麵,冷聲說道:“對不起,她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你是誰?”秦言疑惑的看著蘇北辰,問道。
“我是她男朋友。”蘇北辰淡淡的說。
聽見蘇北辰的回答,秦言和那個狐狸精,都不由得愣住了,一臉驚訝地看著蘇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