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忙了,一會去外麵吃點算了。”白清雪拉著白母的手。
“外麵的有什麼好吃,貴還不說,用料不好,全是地溝油。”白母說。
“哪有那麼嚴重,這是他給你買的禮物,你看看喜歡不。”白清雪拿出蘇北辰事先準備好的翡翠玉鐲,遞給了白母。
這對鐲子算不上極品,但也值幾十萬,白母雖然平時節儉,但長年做生意,眼光還是不錯,她有些埋怨的說:“買什麼東西,那麼貴,又不實用,以後可別破費了。”
“沒事,不值多少錢,伯母喜歡就好。”蘇北辰笑道。
“不錯,質地很好,正宗的緬甸玉。”白母把玉鐲戴在手上,顯的有些愛不釋手。
“伯父,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這些酒是我從京城帶回來的特供,市麵上沒有。”蘇北辰拿出一箱特供。
“這是……三花桂露酒?”白父眼前一亮,大凡上了年紀的人,平時都喜歡喝上兩口,三花桂露酒名動全國,他不可能不知道,隻是這種酒太貴了,平時他也隻是偶爾喝點。
蘇北辰拿出來的酒是特供,當然不是市麵上的那種可以比,白父拿過來一瓶,雖然沒有開瓶子,但他眼光獨道,一眼就看出這酒絕對不是市麵上的酒可比,他連連讚道:“好酒,好酒啊。”
“媽,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晚上我們還要趕回燕北。”白清雪看了看時間,已經中午了。
“急什麼,你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在家裏住些日子在走吧。”白母說。
“媽,工作忙啊,我們以後會抽時間來看你們的。”白清雪摟著母親說。
“好,吃飯去。”白母點頭。
這時,大門砰的一聲響,好像有人在外麵拿著磚頭猛砸大門一下。然後外麵響起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
“那些人又來了嗎?還有沒有王法了。”一聽到這聲音,白父大怒。
“伯父,有什麼事?”蘇北辰隱約的感到事情不對,剛才的聲音明顯的是有人用磚砸門,看白父的語氣,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還不是那群開發商弄,舊城改造,這裏在商討拆遷。本來舊城改造也是好事,但那群開發商把價一壓再壓,我們肯定不同意,他們就找些混混,三番五次的來這裏鬧事。”白父怒道。
“出去看看吧。”蘇北辰淡淡的說。
一家幾口人走出去,隻見外麵站著一群混混,手裏拿著鋤頭棍子,頭上戴著安全帽而在他們的後麵還跟著幾輛鏟車,看樣子要強拆,附近的鄰裏全部被驚動了。
“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白父怒道。
“白伯,他們給我下最後通碟,要對我們進行強拆,你路子廣,快想想辦法吧。”一個鄰居焦急的說。
白父在這一帶很有名望,他本身是做生意,門路比較廣,所以是這一帶的人主心骨。
“誰是這一帶管事,你是對吧?”一個穿著西裝,身材有些矮胖挺著大胖子的人走了過來。
“對,我是這一帶的代表,你們想幹什麼。”白父道。
“我是長天地產的總經理劉東,限你們三天內馬上搬離這個地方,我們三天後要對這裏進行拆遷。具體事宜會在拆遷後和你們詳談,趕緊搬走。”劉東手一揮。
“你們這樣做還有沒有王法了?協議還沒有簽訂,具體意向還沒有談好就要強拆,你們想幹什麼?我們不同意,你們最好把設備開走,不然我馬上報警。”白父說。
“報警?去吧,警員在那裏呢,這個工程是縣重點民生工程,縣委默許我們的做法,不服氣你去縣正府去告狀去,我看看有沒人管。”劉東不屑的說。
白父心中一沉,他果然看見幾輛警車遠遠的跟在車隊的後麵,這些警員不是保護老百姓的財產,而是避免衝突的。舊城改造事關一方官員的政績,所以有些事情縣正府也是睜隻眼閉隻眼。這時候找警員作用不大。
“我不管你們什麼民生不民生,我隻知道這是我們的家,你們要拆,就要按照相關規定進行賠償,否則我們絕對不同意,縣裏管不了,我們去市裏,在不濟就進京告狀去。”白父道。
“告狀?你是活的不耐煩,老東西,你最好識趣點,不然我讓你一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劉東指著白父喝道,他手一揮道:“先把他們這一家的拆了,馬上拆,出了人命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