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司曜心裏煩得很,現在看誰都不順眼,自然沒有好語氣。
“我有什麼可關心的,孤家寡人一個,愛咋咋的,你就不一樣了,你現在是有婦之夫。”言下之意,有婦之夫是不可以跟未婚一樣亂來的。
雖然司曜未婚的時候,從不亂來,甚至連娛樂場合都不太去,但現在這情況,這反常勁兒,做兄弟的真替他擔憂,司曜什麼都不肯說,但他還是知道,他和舒微肯定發生了大事。
他隻是害怕以司曜這種急性子,在衝動之下做出什麼讓他後悔的事情來,到時候無力挽回就糟糕了,畢竟舒微的性子,他和黎夜都有所了解。
“你也知道自己亂來?”傅深什麼意思,司曜聽得懂,隻是覺得諷刺,這話誰說有資格,唯獨從傅深這種花花公子口裏出來,刺耳極了。
以前沒覺得有什麼,大家開個玩笑而已,但現在也許是心情不好,便聽什麼都不順耳,看誰都不順眼,煩躁得懟回去,“你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也不怕得病早死。”
“阿曜,不帶這麼詛咒我的啊,我這麼風流倜儻,可是要長命百歲的。”
“風流倜儻?”司曜冷哼,不屑的吐出幾個字,“髒死了。”
什、什麼?
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一臉嫌棄的罵他髒?
傅深被噎住了,“司曜,你大爺的。”
“行了。”兩人的幼稚行為,搞得黎夜哭笑不得,“你們是三歲還是兩歲?鬧騰。”
傅深反駁,“是阿曜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阿曜剛來,你就不停的瞎逼逼,別說阿曜,換我我也受不了,懟死你。”
傅深故作泫然欲泣,“感覺自己被你倆欺負了,嚶嚶嚶。”
傅深受不了,笑罵,“滾。”
“行,我滾了,我去樓上打遊戲,免得在這裏礙你倆的眼。”
說完麻溜的滾上樓,惹不起他躲得起,雖然他很想知道司曜的那些事,可眼下情況似乎不太妙,還是緩緩再說吧。
“阿曜,別跟阿深計較,你先坐,我給你泡杯茶,讓你醒醒神。”
司曜一臉疲憊的樣子,明顯就是昨晚沒有睡好,眼下的淤青很重。
“誰跟他計較。”司曜撇撇嘴,坐在沙發上,伸手揉了揉眉心。
煩,這種煩躁的情緒怎麼都壓不住,讓他崩潰,讓他想發泄情緒,想把所有的東西都摔了。
很快,黎夜泡了杯普洱上來,司曜喝了幾口,依舊無法紓解心中的煩悶和疲憊。
“怎麼了,新婚的第一天不在家陪老婆,跑來我這裏?還一副要死的表情?”
“老婆?”司曜笑了,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容自嘲極了。
“笑什麼,不是你老婆,難不成是我老婆?還是說,昨晚那女孩兒,把你魂給勾走了?”
黎夜輕飄飄的說,“阿曜,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如果你真有什麼的跟舒微賭氣,也犯不著用這種方式,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