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可不可以出手救我們一命,我們真的是迫不得已了,拜托了前輩了,多謝了。”藍色男子也慌了起來,眼角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像狼的怪物已經快要追了過來,現如今離他們越來越近了,人群中有些部分人都已經開始慌亂躁動起來。
可是他們一群人都盯著那個門,期盼著那個門打開,可是隨著時間慢慢的推移,門還沒有開,那個東西也到了他們身後了,他們都可以聞到那些隨風飄過來的腥臭味,前麵的門開不了,後麵的那些怪物也堵在那裏,他們目前想退也退不了了,見此他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麵色也慢慢兒蒼白了起來,難道今天他們都要葬在這裏了嗎?就在他們準備轉身去與那些東西拚時候,那個緊閉的門打開了。
“門開了!門開了!快點進去,那個前輩肯定不忍心讓我們喪命,要我們進去了。”人群中有人看到了門開了後,連忙驚叫起來,原本都已經放棄希望的人在看到了那個門開了,就有人驚喊著,他們有的人覺得是不是那個前輩看不過去然後就救了他們一命。
隨後那些打算拚命的人也收了手,“還在這裏磨蹭快點進去,那個怪物都衝了過來了。”有人見他們都聊了起來,看了眼後麵,麵色瞬間蒼白了,就說了一句後,連忙就向著那個已經開了門衝了進去也沒有去管自己身後的人了,那些說話嘮叨的人都停了下來,統一回頭見自己身後的,瞬間人的臉都全部白了起來,全都爭相恐後的你推我我擠你都朝著那個地方小小的門擠了進去。在他們剛進去了,那些像狼的東西都統一連忙停了下來在房子不遠周圍停了下來,雙腿打顫,牙齒不停地抖動著,雙眼恐懼的盯著那群人進去的地方,它們的直覺感覺那個地方有一種恐怖的氣息壓製它們,它們每前進一步,身子都被壓的了下去,身子被那恐怖的氣息給壓製著住不能動,還有那重力給擠壓著骨頭咯吱咯吱響,主要還有那印在腦海裏麵的那雙眼睛,讓它們感覺到恐懼不敢。
隻不過那些人進去匆忙並沒有看到了他們身後的那些東西對這裏的恐懼。
“前輩?前輩!多謝前輩出手,救我們一命,要不是前輩我們估計就陷入那些怪物的口中了。”那個藍色還有和尚外加女子那幾個人進去後就見到那個院裏麵站著幾個人,它們上前連忙恭恭敬敬的朝著那些人行了一個晚輩禮,然後他們抬頭就看到站著自己麵前的幾個人就愣住了。
不止他們愣住了包括那些其中後麵的幾個人也驚呼了一下,他們這些人在場的人都不是普通人,雖然有些能力不是多麼高,但是還是可以他們一眼看出來那個人是普通人還是真的有本事的人。
可是站在他們麵前的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就是站在那裏一個大概十五六歲的一個女孩子看不透以外,其他人都是普通人,難道那個小女孩才是正真的高人嗎?那麼強的結界難道真的是這個小女孩布下的嗎?
木鏡非冷眼的盯著那些人進來的人,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互相討論,似乎不把他們放在眼裏,而且她感覺那些人中有些人似乎不懷好意,當然那些不懷好意不是指的他們,但是從他們剛進門的時候那種尊重到了最後被懷疑到另眼相看。
在之前她就有提醒過他們,不要給別人開門,要是萬一惹禍上身怎麼弄,在場的就她一個人會法術,要是來的人心懷不軌又高於他們,到頭上自保能力都沒了,原本打算隔一會對保護他們從這裏扯出去了,結果現在這樣。
呃,謝嶽東尷尬的看著木鏡非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侄女還有自己的女兒,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反應出來了。
他親眼看著他們那些人從門外到門內之間的變化,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應了她的話?謝嶽東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木鏡非,她從最開始來的時候害羞不愛說話到現在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改之前的樣子突然拘束和靦腆有種大莫名的氣勢,但是他們說的話提的意見有些話都會聽,而且時不時會提一些建議給他們。
但是似乎剛才自己開門提議救他們的時候是個錯誤,謝嶽東有一些尷尬,撓了撓頭,看了看他們。
“算了,救了就救了吧,準備準備晚上我們出發去你們要回的地方,記住這次不要在心軟帶他們了,不管他們出了什麼事。”木鏡非沒有怪罪大伯,(應該是大伯吧,他不是叫的大伯,那我是不是隨他們一起叫的了?)木鏡非心裏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