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娘都這副模樣,千墨染瞬間笑了起來,在這杜清霜一副吃驚的模樣下,千墨染臉上的笑容越加嫵媚起來,他那長長惺紅的衣袖無風自舞了起來,臉上邪魅的笑容盯著杜清霜的上方,放肆的說道:“我乃堂堂魔界魔尊,我想留住的人沒有誰敢搶走。”
隨後杜清霜就看見自己的孩子,雙手微微彎曲了起來,手似鷹爪一般朝著自己上方飛快探出。
探出的之時,千墨染他的手裏在杜清霜的頭頂,似乎抓到一個什麼東西,然後快速把手收了回來。
然後杜清霜隻看見千墨染的嘴張了兩下,似乎在說著什麼,但詭異的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隨後就見他把手鬆開了。
與此同時,杜清霜似乎感覺有什麼東西從千墨染的手裏脫離開了,最後消失在空中了。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孩子,你……”杜清霜似乎感覺到隱隱約約有什麼不對勁,而且同時杜清霜原本感覺到自己大限到了還有那種麵臨死亡的感覺也緩緩消失呢。
而且這一切的同時,似乎都是自己麵前那個看起來,既陌生又熟悉自己的孩子,謝清節他身上傳來的。
杜清霜微微張了張口,她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整個人待在那裏麵的坐在那裏看著自己麵前千墨染。
“愚蠢無知的家夥!”對剛才被自己放走了那個人,千墨染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冥界的人也真是夠蠢的。
尤其剛才那個企圖想要當著他的麵,把他麵前那個女人的魂魄給勾走的勾魂使也太膽大妄為了,也辛虧自己剛才把那個人給阻攔了下來,要不然他的魂魄可就被勾走了。
想到這裏,就扭頭瞟了一眼坐在床上一臉震驚之相的杜清霜,看著她這副樣子,千墨染就忍不住裂嘴輕輕一笑。
走了過去,在她的床邊兒坐下,輕輕抬起了她那皮和骨相連的手,隨後一鼓作氣運行自己體內的魔力輸入進她的體內。然後直接用自己體內的魔力,清除了她身上殘留的病疾。
“實話就跟你說清楚吧!我不是你那什麼兒子,我乃魔界魔尊千墨染,你之前的兒子乃是我一道分身,現在他已經融合同為一體了。”千墨染看著她那一副吃驚的模樣,似乎有點兒不能理解自己的孩子怎麼突然會變的如此厲害了,所以他也不打算隱瞞住她,而是選擇直接跟他們講是清楚。
“同時你也可以放心,如果你想,也可以把我當成你的兒子。如果不想的話,我也可以把你和他養到壽終正寢的那個時候。”
對於自己麵前那俊美似不像人間之人的男子看去,對於他所說的話,杜清霜表示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至於我爹的身體,過下我會找人把他的腿給治好的。”千墨染清楚地看出,那她的猶豫和不敢相信,所以他打算隻做完他分內的事,就此消失,也算是替另一個他給他們兩人做出了一些補償。然後他就打算就此消失,不再出現他們麵前,他會派一個人守著他們,時而出手幫助他們解決一些他們所不能解決的事。
說完這些話後,千墨染也不再看他們了,就打算就此消失去找木鏡非他們的時候,一雙手拽住了他的衣擺。
“東皇,你說剛才千墨染急匆匆地是要幹什麼呢?我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這麼慌張的樣子。”待在杜蘭月家的院子中,木鏡非和東皇太一他們二人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一邊喝著杜父杜母切上來的茶,一邊無所事事的扯著閑話。
“不太清楚。”東皇太一輕輕抿了一口茶,對於木鏡非問的問題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並不是很清楚。
“連你也不曉得嗎?唉,真的有一點擔心他了。”木鏡非用手支住了她的下巴,回想著剛才他那吐血的模樣,他就有一點擔心他怎麼樣了。
哼!聽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這麼講,東皇太一端起茶杯兒的手一頓,冷哼了一聲,把手中的茶杯狠狠能向石桌上一放,發出了碰的一聲。
“幹嘛要關心那個男的?我坐在你麵前,你怎麼不關心我,我還是你未婚夫呢!”看著自己麵前的女人去關心別的男人,東皇太一心中的那個醋壇子翻了,沒好氣的說著。
聽著東皇太一那充滿酸味的話語,木鏡非雙眼怪異的打量了他一下,“你又沒毛病,又沒有吐血,又沒有受傷,有啥好擔心你的。”
聽著木鏡非說的話,東皇太一猛地一下捧住了自己的心,一臉難受的看著木鏡非,對她做出一個動作,你的行為嚴重的刺痛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