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匆忙屋外趕到了森林處,入眼就看到自己大女兒全身都是傷站在毒蟲堆裏一動都不敢動,她用她弱小的身子支撐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弟弟。
他們現在一邊自己的大女兒正扶著自己的已經昏迷過去小兒子勉勉強強撐的在那堆蟲窩中不讓自己昏迷倒下去,東皇太一他們三個人的心都快要被撕裂般疼痛難忍。
“小煙沒事了,娘和爹都過來了。”木鏡非忍住眼中的淚水運作起自己體內的靈力,一掌轟死了那一大群圍著自己孩子,朝著他們撕咬的毒蟲。
感覺那樣在自己身上不停爬來爬去的蟲子沒了,千鶴煙艱難的睜開被咬腫發黑的眼皮,看了眼跪在自己麵前的人是自己親愛的娘,千鶴煙這才放心的鬆開已經僵硬的身子,把摟在懷中的弟弟露出來給娘看。
“娘你看,你曾經給我說作為姐姐要好好保護弟弟我一直都記得了。”千鶴煙把躺在自己懷中昏迷過去的弟弟露出來給娘親看。
被她摟進懷中的東皇煌身前那一麵幾乎完好無缺沒有受到一點傷。給之前他們出去玩的時候那張胖乎乎白淨淨一樣的。
相反弟弟那好情況,千鶴煙這邊臉身子還有全身上下則全都黑腫了起來。她的臉上麵布滿了黑色的密密麻麻被蟲子叮咬的小口。那些傷口處還留著一些黑色的水。
“乖你做的非常好了,現在這裏有娘在,沒有人回來傷害你了,安心睡吧,娘在你們身後保護著你們。”木鏡非雙手摟住他們兩個人,看著他們全身是傷的模樣躺在自己懷中,原本緊皺的眉頭也越加緊皺起來。
木鏡非看著他們此時的模樣,木鏡非是第一次感覺自己心中的憤怒如火山一般快要爆發而出。
要不是為了照顧受傷的千鶴煙她們姐弟兩,木鏡非早就抽出自己的武器朝著站在自己不遠處的臉上布滿蜈蚣女子白衣女子攻擊過去。
這個女人他們完全都不認識,更談不上有仇之類,但是她卻對自己孩子,那一兩歲的孩童下如此重的手,簡直是可惡至極。如果不教訓一下她,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被憤怒攻心的木鏡非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場景,還有在場的所有人,這些人都曾經在她懷孕時推算出的預言中出現過。
看著自己懷中孩子痛苦的樣子,木鏡非整個心都快要碎了,她運氣自己的治療術為昏倒在自己懷中的兩個孩子治療著。
看著那一點一滴的黑色的毒從他們兩個幼小的身體裏排出來滴落在地上,每一滴的滴落在地上毒液都腐蝕出一個坑。
看著因為排毒痛苦到麵色蒼白的千鶴煙和東皇煌,木鏡非的眼淚都一滴滴的向下流,她低頭輕輕在他們兩個人冒著汗的額頭落下一吻。
這是東皇太一和千墨染早已經給那個詭異的白衣女子打在一起了,依他們兩個人的能力和法術對付這個女子簡直是綽綽有餘。
但是這個女子陰險狡詐,每次出招的下麵都必帶一損招,沒一損招還不一樣,她的損招比她光明正大出的招力量還強大。這讓東皇他們兩個對付起來有些許些吃力。
他們有能力解決這個女子在這裏布置的所有東西,但是這需要他們使用大範圍的法術。他們身後還有小菩提和兩個受傷的孩子,所以這個大範圍的法術不能使用出來,就算小菩提能擋住那那兩個孩子他們那弱小的身板完全駕馭不住這麼大的法力衝擊,更可況不遠處還有杜蘭月他們幾個凡人就更加不行了。
哼!東皇太一飛起身來躲開了從地下飛出來的幾條蜈蚣,手中的劍向前一揮,劍中飛出一道光刃撕碎了那幾條蜈蚣。
東皇太一在前麵吸引那個女人注意,一旁的千墨染為了不讓那個女子起疑心,本體在東皇身邊協助他,另外又化了一道分身隱藏在空中,找準機會對著那個女子暗中一計擊。
噗!靜瑤動用全身的仙力抵擋著東皇太一和千墨染揮來的法術攻擊,那法力太強靜瑤完全抵擋不住,她運用的仙力正在一點一點被對麵的攻擊給消耗完了。
那強烈的攻擊攻打在靜瑤的身上,在她的身上落在好幾條深不可見的傷痕,一瞬間血嘩嘩的從她的傷口處快速流了下來,不一會的功夫她一身雪白的衣服被鮮血全都給染完。
靜瑤長歎一口氣,隨著身體裏的血液流逝的越來越快,她感覺自己整個人也漸漸虛弱了下來,站在她支撐身子站著都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