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她這一跑,那小背心裏因為沒有罩子的束縛,已經有些下墜跡象的大東西蹦跳著炫耀出不一樣的滋味時候,劉小虎如一頭捕食的獵豹一般衝了上去。
啟動速度快若閃電,在短短的時間之內迅速地撲中獵物,典型的一擊必殺,在山中與野獸搏鬥,鍛煉出來劉小虎野性的一麵,如果真的把他刺激大發了,他真的就如一頭野獸一般能吃人啊!
“啊!”
這一下啞嬸子想叫也不敢叫了,因為劉小虎那惡狠狠地眼神已經盯住了她,同時他那一雙粗而有力的大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脖子,甚至她有一種感覺,要是她真的再忤逆他,隻怕他真的敢一使勁就扭斷自己的脖子,這個傻小子一定是能幹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一動也不敢動,就那樣直盯盯地看著劉小虎,看這個小子到底想要幹什麼?
劉小虎抓住啞嬸子之後卻是沒有下死手,他自然也是知道這個殺人和殺野獸那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隻是抓住啞嬸子的脖子卻沒有用力,悶哼一聲,“還敢不敢跟我動手了。”
“啊,啊啊啊!”
啞嬸子胡亂地叫喚了幾句。
劉小虎頓時腦袋就疼了,都說他傻子沒腦子,可是跟這樣的啞巴說話,就是再有腦子的人也弄不清楚她說的是什麼啊,外麵月亮當空斜掛一個小彎月牙,不能說伸手不見五指,也是黑漆漆一片看不清遠處的東西,但借著微弱的月光,離近了還能看得清楚,再說劉小虎的眼神那是銳利如電,輕易地就看見麵前這個女人身上那個巨大的挺拔就在自己手下,感覺著手握著的她的脖子嫩滑如玉,鼻息中似乎還能聞到一種成熟女人的幽香之氣在若隱若無的刺激著他的感官係統。
心一動,改抓為摟,將啞嬸子摟進自己的懷抱裏,大手順勢下滑,就在她的大腚子上撞了一把,隻覺得撞在一塊柔軟的土地上,很柔,很軟,但柔軟也不失緊繃感,隻這一下就完全感覺到了她那腚子是多麼地有彈性,多麼地有感覺!
一張臉紅得象要滴出水一樣,幸好有夜色的掩護,啞嬸子她才沒有跑地站在那裏,但是剛才那一下真的很讓她有種心要跳出來的感覺,她自問不是一個好女人,但起碼她對得起自己家的男人,還未曾做過出軌的事情,男人,她隻在睡夢中幻想過別的男人,自己的身子還從未接觸過自己家男人以外的男人,自從自家男人死了之後,因為雨澤村的情況,她就死了對男人的心,籠絡著自家兒媳婦守住這個家,但是劉小虎這一巴掌摸在她那腚子卻是直接把她的心扉給撞開了,隻感覺自己的腚子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摸了一下,那火熱的力量直接打在了她的腚子上,更是打在她的心裏,酥酥麻麻,如一陣電流流竄了她的身子,電得她外酥裏嫩,恰如一個香噴噴熟透了的美女發出勾人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
啞嬸子繼續喊著她那誰也聽不懂的天方語言。
而劉小虎則心中隨著那一下起了不同尋常的心思,以前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女人,但是自從黃燕瓊用自己的身體打開了他的女人之秘密後,他就對女人產生了更多更多的心思,現在的他對女人的好奇心與日俱增,每一分鍾都在增加,他要知道每一個女人的不同之處,中午的餘韻還沒過去,現在的劉小虎又開始動了不一樣的心思了。
啞嬸子心中有一種荒唐的感覺,不是說雨澤村缺男人嗎?雨澤村有多少女人因為沒有男人而依靠著茄子度日,但是現在她都這樣一大把年紀,既然有這麼一個男人對自己動了心思,要是放在一般女人身上還不巴巴地湊上去讓她占便宜啊,其實她也有著那方麵的思想的,女人,到了一定年齡的女人,真的是不能沒有男人,沒有了男人,就如同幹渴的土地沒有了水滋養一樣,那上麵種的植物可是要凋零死亡的,隻是她有些迷惑,為什麼幸福來得這樣突然,為什麼幸福會降臨到自己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