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芳也不知道劉小虎這個時候穿完衣服沒有,收拾好炕上東西沒有,所以她沒敢去給開門,而是答應一聲道:“啊,好啊,好啊,那我回去把他叫醒啊,那個,木生村長,你先在外麵等一會兒,嗬嗬,我這寡婦家不好讓男人進門的。”
說著,李桃芳轉身又回屋了,而李木生看著李桃芳那搖曳的身姿,那不算很大,但卻很挺很翹的腚子走動起來晃動的樣子,吞了一口口水,心裏暗暗鄙視,寡婦家不讓男人進門,那劉小虎不是男人啊,哼,那麼大個精壯小夥子,說不定你這個憋不住的騷女人在家吃獨食呢,還跟我這裝!
不得不說,李木生的齷齪思想還真的是一語中地,李桃芳就是在家吃劉小虎那個獨食呢,這個自然是不好讓他進去看出什麼破綻來。
李桃芳進了屋,劉小虎已經穿好衣服準備出去了,看見李桃芳進來,他哼哧道:“桃芳幹娘,怎麼進來了,來的是木生村長?”
“是他,這家夥還挺能找,在你家找不著就上我家找來了,他還真著急啊!”
李桃芳有些不以為然的撇著嘴道。
劉小虎嘿嘿笑道:“那是,每一次野韭菜成熟的時候我上山去采他都著急,第二天非得早早就來找我,那行,我把東西給他送去好了。”
說著,劉小虎直接去廚房去拿昨天晚上剩下的野韭菜,但是李桃芳看見那把野韭菜猛地神色一怔,接著,突然大叫道:“等等,等等!”
“啊,什麼?”
劉小虎嚇了一跳,因為李桃芳的舉動實在叫人驚訝。
李桃芳目帶精光地問道:“小虎,你說這把野韭菜是你在那些山上百年野生老桃樹下麵發現的。”
“是啊!”
劉小虎表示了讚同。
“你還說,每年隻有淑梅盛開的那些日子裏才能采到這種野韭菜,數量又不是很多,很難找很難采,而李木生那個老家夥又非常在乎這種野韭菜。”
李桃芳的目光更加銳利,盯得劉小虎都有些發毛。
劉小虎吞了一口口水,點頭答應道:“是啊,這是我說的,怎麼了啊?”
李桃芳銳利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喜色,沒有回答劉小虎的疑問,而是接著哈哈一笑,笑得有點自己控製不住自己,就好象遇到了什麼天大的喜事一樣,道:“哈哈,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昨天晚上發生的那個事情對於李桃芳來說本來是很蒙然的,怎麼突然之間隻有就有了對那種事情的強烈渴望了呢,而劉小虎這小子也比平日裏大膽了許多,要知道這傻小子別看在外麵如何凶,如何厲害,其實在家裏,他對他娘那是絕對尊重的,自然而然之下,也對她這個幹娘也是絕對尊重的,以往的時候,他根本就不敢對自己這樣,但是昨天晚上好象有一團火驅使著他向前,而自己感同身受,也似乎有一團火在驅使著自己向前,可以說,昨天晚上好象是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推動著兩個人在一起的。
這裏麵一定是有什麼原因驅動的,這讓李桃芳懷疑到了什麼,隻不過還沒有清晰地抓住,而就在剛才劉小虎說的那番話,並且拿起了那把野韭菜,就一下子讓她不是很清晰的頭腦一下子似乎變得清晰起來,不關聯的東西一下子都串聯到了一起,讓她大有一種豁然開朗之感。
一處通則百處通,李桃芳身為雨澤村本地人,自然不會不知道那個在雨澤村,乃至整個大雲縣都流傳很廣的傳說,一個韭菜的傳說,韭菜普通老百姓都能吃到的家常之蔬菜,壯陽草一說也是民間附會傳說,但是大雲縣雨澤村的這個壯陽草卻是比較出名的,結合雨澤村的女人克夫傳說那是在周邊大雲縣一代廣為流傳,相傳在清代的時候,有一獵戶上山打獵,在山上一顆野生百年老桃樹下發現一片形似韭菜的草綠意盈人與別的草截然不同,當時他以為這是野生韭菜,山上野生之物常有,就隨意采下來回家炒了雞蛋吃,那知道吃了之後壯陽效果非常明顯,當晚與之自己娘子翻雲覆雨堪稱男人威風霸道猖狂,與往常之大為不同,於是他大為驚異,回想白天弄回來的那野生韭菜,終於找到了原因,第二天回去再摘回來試驗過來如此,從此以後,這壯陽草一下子就出了名,傳說還是上貢的貢品,大雲縣雨澤村的名頭也傳得響亮起來,而這壯陽草一向都是在桃樹下成長,且非野生百年老桃樹不可,更且必須是在淑梅盛開的時候藥效最旺盛,故又有淑梅壯陽草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