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虎此時無所顧忌的衝著,在黃燕瓊身上,他隻不過是剛剛開了一次胃,要不怎麼說男人後一次總是比前一次要前的,因為這個興奮點提高了許多,所以就更加不容易出來了,為了增加興奮點,他抓住啞嬸子的那個東西咬得非常恨,手也大力地揉著,弄得啞嬸子不斷地哼唧,又疼又爽,身體在他下麵翹動不停地廝磨著腚子下麵的地板格炕席。
劉小虎一邊啃咬擺弄著,一邊下麵瘋狂衝擊著,這個嘴上還一邊調笑說,“好嬸子子,真是好東西啊,你這個,真香,真大,咬了還想咬,要是能吸出湯來就更好了,以後,你生了娃有了奶,一定要讓我吃個痛快哈,我都記不起我是不是吃過娘奶。”
啞嬸子被他吸得全又又麻,聽他這樣說,心裏湧起一種的母**受,美美地將自己的東西更挺地送到他的嘴裏去,要說劉小虎的身世雨澤村的人誰不知道,他是一個孤兒,當年身為一個寡婦的趙淑梅從山上百花廟裏把他撿回來,剛出生的嬰兒沒奶喝,趙淑梅又沒生養也沒奶,怎麼辦呢?趙淑梅就到有生孩子的人家去要奶喝,實在不夠了就弄點米粥什麼的湊合著把他養大的,要這麼說劉小虎當年還真的吃過奶,還吃過雨澤村不少女人的奶呢,隻是這個話啞嬸子說不出來,隻是又是一通“啊啊”之音。
跟這樣不能說話的女人做那個事情真的是一種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感覺啊,她不能說話,不能表達出來自己的情感,這樣導致了劉小虎隻能是跟著自己感覺走,有的時候做對了還行,有的時候做不對可就不行了。
不過當劉小虎如瘋癲一樣發起一波接著一波的進攻,當他持之以恒的朝著一個方向努力,終於不負眾望地攻占了一個又一個山頭領地的時候,也終於讓他迎來勝利的果實,盡管啞嬸子不能說話,但是反應卻都是一樣的,就跟一般女人達到那個高峰頂點的感覺一樣,當這一波攻擊剛剛上去,還沒下來的時候,啞嬸子“哦————”
地一聲,真不知道啞嬸子一向“啊啊”的聲音,這個時候卻發出更以往絕對不同的聲音,這種聲音怎麼聽都怎麼讓人覺得有一種母貓發春的時候叫出來的那個聲音,很刺撓,很癢癢,很讓人心中產生一種那樣的想法。
而不但在聲音上有了變化,這個身體上也有了變化,隻見她的臉色潮紅得有些嚇人,而整個身子也如打擺子一樣開始哆嗦起來,在那地板格炕席上,腚子使勁地磨著,磨得地板格炕席都嘎嘎直響,最明顯感覺的是與她身體緊密結合在一起的劉小虎,啞嬸子的變化一點也沒逃脫出他的感覺,因為要知道劉小虎的一根大東西可是緊緊地插在啞嬸子的身體裏呢,啞嬸子有了什麼樣的變化,第一個能感覺到的自然就是劉小虎了。
劉小虎隻感覺啞嬸子的下麵那個東西在急劇地收縮,好象突然之間緊了起來,一下子把自己的巨大東西給緊緊包圍住了,這種感覺很明顯,從大老娘們變成了黃花大閨女,從寬鬆到緊窄,當然,這隻是一下子的感覺,不能說整個就變了,再怎麼樣,一個大老娘們她是怎麼也變不成黃花大閨女的,現在弄的那個什麼下麵整容手段啊,什麼縮陰跟處女一樣啊,那都是扯淡的,天生的能跟人工的一個樣嗎,要是那樣的話,黃花大閨女也不值錢了。
啞嬸子是個大老娘們,這個自然不能跟黃花大閨女比,但是這下這個時候確實她的那個裏麵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一點外麵是看不出來的,隻有到了裏麵親身去體會一下,才能感覺得出來,現在劉小虎因為一直頂在裏麵的緣故,所以直接就感覺出來了,她的那個裏麵開始緊緊地收縮,一下子的變化差點就讓劉小虎直接失守,幸好劉小虎也是天賦本錢十足,這個防守工作做得比較好,硬是給支撐住了,悶哼一聲,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