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女人男人那都是比較喜歡的,隻要不是自己媳婦,那就無所謂了,劉小虎也嘿嘿笑了起來,也不說走了,“說會話啊,那沒問題啊,那就說會話唄!”
兩個人又回了樹蔭涼底下,馬小蝶吃聲道:“你這扛著大麻袋都是什麼東西啊,剛才扛進去,怎麼又扛回來了。”
劉小虎把麻袋放到地下,沒好氣地道:“都是一些吃的山野味,本來送給範大紅她們家的,那知道我這白送上門幫幹活,還免費給送東西的卻不受人歡迎,那我還傻傻的給她們東西幹什麼,直接就又讓我扛回來了。”
馬小蝶很是同仇敵愾地道:“她們家那幾個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個那樣還眼睛朝天上高,誰好誰有錢就哄著人家,沒錢啥也不是她們連看都不看你一眼,那娘幾個都是一個德行,沒一個好東西。”
女人仇恨女人那都是骨子裏仇恨的,馬小蝶與範大紅之間的恩怨那是恨到了骨子裏,對於馬小蝶如此咒罵著範大紅一家,劉小虎不但不覺得這個女人心性歹毒,反而覺得十分解恨,那娘幾個確實對劉小虎傷害太深了,導致他現在也是恨她們入骨。
“小蝶嬸子,你這話說得太對了,以後她們家別想有事求我,我是絕對不登她們家門一步了。”
劉小虎也發了狠話。
聽到劉小虎的狠話,馬小蝶那是眉開眼笑起來,她與範大紅是生死對頭,隻不過有的時候人家人多勢眾,她一個人孤木難支,所以有的時候她就尋找一切盟友,不能給範大紅一家欺負自己的機會,現在的劉小虎就是她天然的盟友,所以她對劉小虎的態度更加熱情起來了,“小虎,這話說得有誌氣,這樣的人家也確實不值得去登門,那個啥,以後就登你小蝶嬸子家的家門,小蝶嬸子的家那是永遠為你敞開。”
劉小虎的眼神有些火熱起來,聽到永遠為你敞開的大門,他的眼神不知不覺就被吸引到她那緊身彈力褲的那個凹陷地帶,是不是這個地方也為自己敞開呢,劉小虎卻是有些嘀咕並充滿了期待,這個嘴上也開始變得口花花起來,“小蝶嬸子,你說真的,‘你’的‘大門’永遠為我敞開嗎?”
“你”和“大門”這三個字咬得很重,劉小虎用聲音大小來表明自己的意思,卻是口花花的調戲著眼前這個女人,不得不說,經曆過無數女人的洗禮,劉小虎現在對付女人的手段那是絕對呈上漲趨勢,不但在行動上有突破,在語言上也是非常有突破的,一句話意有所指,那是不得不感歎中華語言的博大精深。
馬小蝶號稱八大騷之一,那在男女問題上也是見得多,經得廣,對於男人那是把握得相當有深度,一聽劉小虎的話,她就立即聽出了其中蘊涵的意思,不由頓時高看了劉小虎一眼,本來她留住劉小虎的目的隻是本著敵人的敵人是朋友的原則,他與範大紅鬧翻成了敵人,那就是自己朋友了,那知道這小子卻給了她一個巨大的驚喜,本以為這小子年輕沒腦子,以前的傻小子再怎麼變聰明也不還是那麼回事嗎,但是現在看來著的是自己想錯了,這小子絕對是有經驗的花叢老手啊,就是不知道村裏有多少個女人已經打過他的主意,把他調教成這樣了。
劉小虎的懂情趣讓馬小蝶對他興趣大增,笑吟吟地嚶嚀一聲,這個時候已經不把他當小子看待了,已經直接升級把他當男人看待了,給了他一個嫵媚動人的眼神,馬小蝶也是同樣嬌聲道:“那是當然,小虎啊,我馬小蝶可是把話放到這了,‘我’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你什麼時候想來就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小蝶嬸子隨便你!”
“哦,是真的嗎?”
劉小虎見到馬小蝶聽懂自己的話,並很快就給予了答複,他頓時有點小激動起來,更有點小興奮起來。
馬小蝶白了劉小虎一眼,剛說這個小子懂情趣,他就露了怯,這樣的情趣話怎麼說問出來呢,那不得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嗎,但是這個傻小子既然問出來了,那馬小蝶也不好拒絕回答,隻能很直白地道:“是真的!”
這個話已經往明白說了,劉小虎的眼裏頓時生出熾熱之火,下意識的往前靠了靠,貼近馬小蝶的身子,“那小蝶嬸子,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啊?”
馬小蝶讓劉小虎那**的眼神一看也有點身體發軟,喃喃細語道:“沒問題,你隨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