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就算是自己想要掙紮著逃走也不可能了,灰原哀不禁是後退了一步,靠著牆麵。琴酒見她情緒已經好多了,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之後便是說道。
“你姐姐沒死,在米花大街776號三樓。”
“不,不可能,你在騙我!”
灰原哀的情緒仍然很是激動,像一隻被搶食的憤怒的野貓不停的大喊大叫。琴酒一把拎住灰原哀,直接將她掛在了牆上,冷冷的看著她說。
“你最好老實一些,我說了你姐姐沒死那就是沒死,我有必要騙你嗎?”
“有些話我不想說第二遍,你最好記住,已經給過你時間冷靜了,不要再找死了。”
琴酒冷冷的眼神看得灰原哀毛骨悚然,一股冷意爬上了後背,現在是什麼情況?雨還是不停的下,灰原哀被琴酒單手拎著撐在了牆上。
漆黑的雨夜,狹小的巷子裏,外麵燈紅酒綠行人拎著公文包匆匆忙忙,來不及看這個美麗的城市一眼。
而灰原哀則是覺得時間一分一秒都如此的難過,在這個漆黑的巷子裏,她見到了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人。
在她聽到姐姐死亡的消息之後,她便是在衣服夾帶了一枚藥,直到在禁閉室裏,灰原哀低著頭勉強吃下了那枚膠囊。
吃下之後,便是感覺整個靈魂都在顫抖,就像是在冰天雪地吞下了一塊熟炭。縮小後的灰原哀撫著心口從一個小窗口逃了出去,曆經近十多天一路跌跌撞撞提心吊膽終於是來到了米花町。
依照而是記憶中的路線,灰原哀摸索著去往阿笠博士的路線,若不是那一輛失控的小轎車或許現在灰原哀已經找到了阿笠博士,而不是被琴酒抓住。
嘩啦啦,雨越下越大,灰原哀全身都沒有一絲力氣,隻能強撐著精神瞪著琴酒。琴酒也不慣著她,直接一把拎著便是走向了一個方向。
“你現在發燒,還是讓你姐姐過來找你吧,先帶你回去。”
此時的灰原哀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直接暈了過去,琴酒將灰原哀放下,脫下雨衣裹在了她的身上,直接躍上了高樓,順著一條巷道便是離開了這條繁華的街道。
回到家後,琴酒打開門,將昏迷的的灰原哀抱進了浴室。
“七墨,去處理一下。”
說著琴酒便是走出了浴室,也放好了洗澡水,就等著七墨幫灰原哀洗澡,誰知道喊了幾聲都沒有人應。
琴酒皺了皺眉頭,見著二樓亮著燈光便是往樓上走。推開七墨的房門,見著七墨正帶著耳機在飛快的鼓搗著一排一排的程序,各種複雜的代碼一行行的敲了出來著實讓人有些眼花。
“七墨?”
“啊?”
七墨停下了手頭上的事情,摘下了耳機,疑惑的看著琴酒。
“什麼事情?”
“樓下的灰原哀暈過去了,幫她洗個澡,換身幹淨的衣服。”
“哦哦。”
聞言,七墨放下耳機便是直接小跑的下了樓,跑進了浴室。聽著樓下的動靜,琴酒搖了搖頭,好奇的坐在了七墨的位置上,看著那些沒有寫完的代碼。
由於是寫給自己看的,七墨並沒有在代碼後麵留下注釋。琴酒就算是想看,也是十分的困難。
一時間隻能大概看出來這是一個遊戲,想著這半個月七墨都在打遊戲,便是感覺有些好笑,是因為那些遊戲已經打煩了嗎?
稍微看了幾眼後琴酒便是下了樓,他沒有去深想去拿這遊戲做什麼,琴酒現在最為要緊的事情便是組建自己的勢力以保證自己不會被黑色組織裏那群臥底隊友坑死。
頭一次見幾乎將核心成員臥底了大半還不收網的組織,其中幾個臥底互相不明白對方的身份一直都認為整個組織隻有自己一個臥底。
更加可怕的是,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好幾年。琴酒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幾個組織能如此輕易的派人臥底進來,而卻是這樣一副憨憨樣子。
琴酒甩了甩頭,甩去了頭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慢慢的走下了樓。走入廚房,打開冰箱的時候正好聽到浴室門開的聲音。
“洛無雙,你過來一下,我抱不動她!”
正要伸手碰到冰啤的手瞬間便是縮了回來,規規矩矩的收了回來,砰的一聲關上了冰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