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玩樂是孩子的天性，我能理解，更不用說你是一個惡魔了，但這份答卷再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此刻赫默正拿著愛麗絲的考卷教育著這個偏科的小丫頭，作為一個貴族，連舊帝國結構都弄錯了，屬實過分。
“可，可我就是記不住嘛。”
愛麗絲瞟了一眼莫妮卡，這個家夥居然直接在一旁吃起了赫默帶回來的點心，真是太卑鄙了！
“早知道就晚點告訴她儀式與累積物了。”
在於赫拉格分別之後，赫默趕忙帶著閔瑞爾用惡魔契約回到了奧蘭多領，雖然他指引莫娜繞了遠路，但還是盡量別碰到比較好。
然而，他一回來，布裏特妮就將卷子丟給了赫默，自己去搜集積累物了。
想要成為五階冰天使，必須食用純淨的元素精靈製造冰塊，而儀式則是引導自然種走出迷途。
這對於深淵來說不要太簡單，隻要將這些全部過一遍汙穢之池就好了，水天使的祝福自然可以翻轉，她是墮落天使，需要是的詛咒，而儀式法陣，赫默更是畫好了直接丟給了她，心急的布裏特妮當即便出門找奧蘭多領的惡魔商人去了，絲毫沒有意識到，儀式最難的那部分是什麼！
“算了，就讓我給你再補補課好了。”
布裏特妮不在，赫默隻能自己來，他雖然不懂什麼政治軍事，但當年為了不在王宮丟臉以至於丟掉什麼重要劇情，他和副會長都被那個老獵人狠狠的教育了一番。
對了，就用老獵人當年的說法好了。
“殿下，您知道多頭水蛇這種生物嗎？”
小丫頭急忙點頭。
“多頭水蛇，是一種兩棲類魔獸，出生便有七個頭，傳說，曾經還出現過水蛇王，砍掉一個頭，便會長出兩個！”
愛麗絲的生物課業可是滿分，好不容易有機會表現一下自己，她可不能錯過了。
“沒錯，殿下，其實，舊帝國帝國就像是多頭水蛇一樣，那時候的選帝侯們就是水蛇的頭，而中樞便是國王，他們名義上聽命於國王，但也有著自己的思維。”
在那個時代，選帝侯們簇擁著國王，那是西裏爾大陸本紀元少有的統一時刻。
“那麼第二個問題，殿下，您知道蜘蛛的蛛網嗎？為什麼蛛網會有那麼多節點？”
“因為若是遇到獵物的反撲時，這樣的結構能為蜘蛛爭取更多的時間，而後蜘蛛就可以注入毒素，殺死獵物！”
愛麗絲突然明白了，舊帝國的結構不正是多頭水蛇與蜘蛛的寫照。
“舊帝國的領地錯綜複雜，地方領主的權利很大，他們隻是名義上的國王臣子，實際上就是自治！那時，人類麵對諸多危機，吸血鬼，獸人，海妖，每一個都足以毀滅人類社會，這樣的結構是為了避免全滅！而選帝侯製度也是為了避免昏庸的皇帝統治！”
這才對嘛，一點就通，赫默有些安心了，愛麗絲總算是有了點繼承者的樣子。
“但這樣的結構在混亂年代還好，一旦社會安定下來便會產生問題，選帝侯們不再任人唯賢，而是選擇了那些承諾給予自己領地好處，或是不幹涉自己領地事物的國王。